找着对手,加入战团。刚才还酒肉飘香的酒家,一时间变作了刀剑相交的战场,“乒乒乓乓”响作一团。
不知道谁的钢刀,砍翻了摆着盘子的桌子,又不知道是哪个的长剑,连一边的长凳都削为几截。本就不多的残羹,被乱七八糟的踩入泥中,和作一团。
本来以为能够借着镖师的遗留能够打打牙祭的雀儿,眼看着一块肥肥的羊肉被一脚跺入泥里,又一个鱼头被踩得稀烂,心痛之极。却怕刀剑无眼,不敢上去抢出个一星半点。
窦家爷孙二人苦着个脸,猫在屋内,偷偷地通过大门看着屋前争斗。不管谁胜谁负,他们的身家肯定是保不住了,只希望自己二人能够得保平安,叶儿甚至向着雀儿藏身的地方眨了眨眼,似有所指。
而刚才被盗匪调戏的一老一少,吓得蜷缩在门边一角,连逃都没了力气。
突然,就听得“啊”地一声惨呼,一名镖师捂着前胸,萎顿着倒下。又有“咯”地一声闷吭,一名盗匪捂着被削断的手臂,痛得在地上打滚,却又被一脚踢出老远,翻滚几下便不动了。
雀儿第一次见到如此惨烈场景,吓得脑子发麻,早已把羊肉牛肉抛在脑后,只想早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无奈双腿筛糠般抖个不停,哪里还能迈得动步子?
场子里惨叫声不断,打斗的“乒乓”声和呼喝声却越来越是稀疏。一盏茶的功夫过后,只剩下程尽欢和褚姓汉子仍在缠斗。程尽欢的左臂下垂,白袖上面血迹斑驳,显然也是受了不轻的伤,而褚姓汉子一瘸一拐,步伐紊乱,早已只有招架之功,没了还手之力。
另外的顾姓镖师和胡大彪,正追着一位黄脸的盗匪,欲将其诛杀。只是二人一个腿上受伤,一个脸上流血,而那位黄脸盗匪虽然受伤也不轻,胜在身子灵巧,在残桌断椅间拼命周旋,一时竟然捉他不到。
“你们住手!”蓦然就见那个开始时被程尽欢用筷子戳穿手腕的猥琐盗匪,左手拿了把钢刀,架在白衣少女的颈上,狠声向剩下的几个人喊道。
程尽欢见了愣住,急急收回刺向褚姓汉子的剑,呆在当场。顾镖师和胡大彪也都停了追逐,不知道如何是好。
虽然他们与这白衣少女萍水相逢,并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