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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产的集团,近两年有些遇冷,我做了一些准备收购了他们,收购不到3月,近期爆出了一些关于我和我妹妹的传闻,接着他们的一个工程停工,股市大跌”
警察自动忽略了那条**传闻:“你是怀疑姜生有绑架的可能?”
“这是一个,我底下有一个叫王凯生的,他和泰国那边的一个戒毒中心往来有点密切,最近一直想独立出去,他原本是二院的一神经内科教授,后来和我父亲合作,我父亲作为股东资助他在外面单开了一间医院,他医院的一些事情具体我只在例会上听过一些,这几天他一直在忙着进口一些医疗器具,那些医疗器具的成本折合下来好像超出了他一年的纯利润,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也许是哪家银行信的过他吧”齐青墨貌似不经意的提了王凯生的成本问题。
“银行的借贷是有记录的,稍后我会找人去查实的,这么说如果王凯生有巨大的资金漏洞无法填补,而且在这个时候还在闹独立,他不可能像你申请帮助,所以有可能采取极端方式,30岁职掌这些不容易吧,年轻有为啊,好了,如果有什么突破我们会通知你的”做笔录的也是个年轻警察他故作老道的口吻结束了这次的谈话,站起来和他握手。
齐青墨隐隐有一丝顾虑这位年轻人的业务素质,于是追加提醒一句:“那家店的房东查了吗?房东会知道租客的信息的吧”
警察一边送他出门口一边道:“已经在隔壁审讯了,亏了孙助理去的早,你这个助理不简单啊”
“做生意跟着自己的人不能光头脑好是吧,你怎么称呼?我妹妹的事拜托了,她身体不好经不起颠婆,近期精神也不太好,不能受刺激”齐青墨最后的话令人有些难过,因为这个时候他没有接到绑匪的电话,再有能力也难以出击,有人说最打击男人的是四个字无能为力。
“我叫郑子义,你先回去休息,根据经验绑匪绑架一定会联系家里人的”这位年轻的郑警官安慰着眼前这个叱咤搅动江城经济的人物。
此时他略显些疲惫摆手:“不了,我想在这里待着,这里会第一个知道消息对吧”
郑子义有些为难:“是这样的,但这样不和规矩”
齐青墨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