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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几位尚未婚配的郡王和公主也齐聚在此,这一场为小世子洗礼的盛宴,多多少少夹了点寻佳觅偶的意思。
府里装扮得尤为隆重,歌舞悠扬、觥筹交错。麒王和王妃许在内院陪着自家人唠叨家里话,半日也不见人,只打发了主管过来招呼。
凤娘坐得无趣,瞅着花枝啾啾将桌上精致的糕点吃得差不离,正欲起身托付管事一声告辞,忽听内院传来一阵骚乱动静,很快扰得外院也一片闹腾。原来是主事的出来说出了点状况,只能提前退席,改日再摆宴赔罪。
穆总管再三朝宾朋致歉,而后遣小厮请送众人离去。
一场筵席不欢而散。
两日后,才听说隐约传出消息,原来那日竟是麒王和王妃正在内堂同自家人说话,庶妃魏氏竟持刀闯入,妄图行刺世子。小世子无恙,麒王却受了伤。魏氏连夜就被锁进了暗楼。
许是她嫁入王府半生无出,教嫉恨心蒙蔽了神志。人们在茶肆酒楼里闲话叨叨,一面掺点同情,一面直道活该。
又过两日,花枝依照凤娘嘱咐,打开精镂花纹的黑色木匣,往灯中添香。熏香怪得很,是一粒粒白色种子的模样,红豆大小,凑近鼻子仔细闻却什么味儿也嗅不到。
她往左右两盏灯的莲心各置了三粒,静静等了片时,仍未有香气溢出,失望地关门睡觉去了。
朱门闭合卷起一股风,风将烛火摇晃起来,待烛芯复稳,莲心的种子慢慢舒展,开成一种极淡的红色花影。花影消散得极缓慢,散影则如沙齑般融化在风中。
深夜,浮生阁的大门重重叩响了三下。
老何头睡在门房,闻声披衣起来拉下闩打开门,正看见一个素衣素裙的女子煞白着脸站在门口。长明不熄的白色琉璃灯照在她脸上,比鬼魅好看不了多少。
她扯了扯嘴角,扬起一个极淡的笑。
“深夜叨扰,实在紧急,烦请通告一声凤掌柜。”
一灯如豆。
凤娘打发老何头出去,泡了盏温热的茶捧到她面前,点燃宁神的熏香。
魏流央捧起茶盏一饮而尽,热流烫过肠胃,那张脸稍稍好看了点。
凤娘等她情绪平稳了些,才坐下问:“夫人此番,又复何求?”
“实不相瞒,我几日无眠了。昨夜好不容易睡下,结果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