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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辛宛若看原身写出来诗,还有书架子上的书,看的出来这个女子虽然养在深闺中,可思想却与那些大家闺秀不同。
甚至有些观点她也同意,古书上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形容女子红颜祸水等等,不为其他,只因为女子更聪明,女子一旦有才德,完全不比男子差。
女子又如何?
虽然大梁没有这样迂腐的思想,却也没有先例能让女子随意出去仗剑走天涯。
一旦如此,是一定会被诟病的。
如此想着, 辛宛若定了定神,一双眸子坦坦荡荡的看着太后,“太后,常言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若将人比作青蛙,我们便是坐在一口井中,我们看到的天空只有那么大,只有从这口井中出去,我们才能看到更多的天空,我们才能知道真正的天空有多大,真正的世界有多大,真正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太后闭着眼睛,轻轻揉着额头,看似没在听,但是辛宛若知道,太后不光听了, 还往心里去了,继续道,“是以,宛若很久很久之前的愿望就是想看到更多不同的东西,我不想做井底之蛙,每日纠结于皇上今日去谁宫中,点了谁侍寝,我不想做那样狭隘的女子。”
其实辛宛若说这话也不对,太后便是这样狭隘的女子。
她在赌。
果然,太后轻描淡写的开口,“辛宛若,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哀家也是你口中狭隘的女子。”
辛宛若自有应对策略,她微微一笑,“您不同。 您只是家族的牺牲品。”
这话说的萧元清都倒吸了口气,太后的确是家族荣誉的牺牲品,所以等到太后掌权的时候,才下令母家的女子永生不得为后。
因为后宫的日子太苦了,如此便葬送了一个女子的一生。
辛宛若这话说到太后的心坎里了,只不过全看太后怎样想了。她一直低着头,等着太后让她起来,好半晌,辛宛若才听到太后疲惫的声音,“你起来吧。”
“臣女罪该万死。” 辛宛若依然虔诚的跪在地上行着大礼。
“你何罪之有? ”太后轻轻笑起来,声音里有惆怅有感叹,“哀家用了半生悟出来的东西,你小小年纪便明白了,你当真……是个清醒人。”
“不,应该说你是个七窍玲珑的人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