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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这个女人了,不是应该好好呵护的吗?像对叶落香那样。他为什么这么想撕碎她?他希望她在他面前落泪,伤心欲绝,而不是永远的笑。自己心理不正常吗?有潜意识的虐待倾向?不过他很快调整好心绪,不会带着情绪处理问题,所以下属们看他神色如常,不由地在心底多念了几遍经。
“姚琳,你这是讹传啊,严重讹传,乐总没有一点异常,害我们白白担心一上午。”吃饭时间大伙儿聚在一起,因为庆幸不由地调侃起来。
“我敢指天发誓,他昨晚电梯里真是怒气滔天。”
“哦?难道和妻子吵架了?”
“我看八成是为了那位美艳的叶小姐吧?总裁对她痴心一片,而那个正妻是太夫人钦定的,他能不怀恨在心?”
“说的在理,哎,你说,他的妻子会长什么模样?”
“听说只有公司几个高层参加了婚礼,总裁有多不情愿大家都知道,他根本不想承认这门亲事,所以结婚半年来,总裁夫人一次也没露过面,反倒是叶小姐跑得比先前更勤快,摆明了没把总裁夫人放在眼里。”
“我看多半是和叶小姐吵架了,看着吧,不出两日,叶小姐就该露面了。”
孟冬野选了一个角落坐下,听同事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然而,她从未怀疑乐朔方对这次婚姻会怀恨在心,从某种角度讲,他们可算得上是“两厢情愿”;无论婚前婚后,她不是选择沉默作为通行证了吗?她从来没有阻止他和叶落香交往,甚至不问每周的星期五到星期日去了哪里,因为她知道自己没权利干涉他的自由。但······倘若他怀恨在心呢?她不是很确定——毕竟她从形式上拆散了他和叶落香。
“冬野,怎么老一个人窝在角落,”姚琳走过来,把她拉到一大群同事中间,“大家一起讨论多热闹。”
“我才来公司,不了解情况,你们说的又插不上嘴。”无奈地喝了一口汤水。
“可是你和韩荆好像是旧相识,韩公子可是我们老板的死党呢。”一对上韩荆的事,姚琳的神经似乎就敏感起来。
冬野咋咋舌,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天下这么大,认识也不稀奇啊。”随口扯了一句。
“可惜冬野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