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比试都在内门弟子中垫底！
每次诊脉……呃，每次诊脉倒是能说个八九不离十。
可这也不够啊！不记药材、不识药性，光会诊脉有什么用？
何况，就她这跳脱劲儿，哪像个学医的？
端木聊摇摇头，把注意力重新放在场上的其他七位内门弟子身上——这次夺魁的会是谁呢？
每一个瓷瓶里的药丸一模一样，都是八种。
八种药丸，如果分开存放，或许会容易分辨出每一种药丸的成分，可他们的师父就是不按常理出牌，非要把八种药丸混在一起。
这样，每种药都免不了沾染其他药的气味，还怎么分辨？
单靠嗅觉绝对不行。
必须得精通药理知识，才能明白哪些药材可以配伍，才能猜出每一种药丸的药效，再综合嗅觉反馈，确定八种药丸各自的成分。
还有一点。
嗅过药丸之后，放到九宫格周围那八个格子里，便没有了再嗅一遍的机会。
还得记住自己放置的位置，然后对应位置，把每一种药丸的成分写出来。
记忆力差了也不行。
端木聊看到，大弟子华青山胸有成竹，每夹出一只药丸，都会微微皱着眉头思索一会儿，然后便果断放在某一格里，旋即又夹出第二只。
二弟子岳瑛是个细心的女弟子，做法和华青山完全不同。她从瓶子里依次夹出药丸，但嗅过之后又放了回去。
直到嗅过第八颗药丸，她才开始往九宫格里放药丸，每放一颗之前，还要再重新嗅一下。
老三、老四……各有各的策略，各有各的纠结！
老八……端木棠！
看着她的样子，端木聊眼前一黑。
这是自暴自弃了吗？
别人都还在嗅药丸，她竟已经命托盘子的小厮退下，抚了抚桌上的一摞纸，提笔蘸墨，开始书写。
端木聊忍不住走上演武场，想看看这小家伙到底在写些什么。
看到他走近，端木棠抬头一笑，露出满嘴白牙：“师父，请您离我远点儿，别打断我的思路！”
端木聊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思路是好东西，你确定你有吗？
为了避免这小丫头输了比试，又诬赖他干扰，端木聊便“雨露均沾”，每个弟子前面都晃了一圈，正待下去，突然听到端木棠兴奋地喊道：“师父，我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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