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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捂着额头位置,撑着茶几边缘缓缓站起身,坐在沙发上仰着头,任由血液滑过他的鬓角,不作任何处理。
眼看血越流越多,钟婉君拿着手机的手才开始颤抖。
在电话接通的那一刻迫不及待地开口,“简迪,你快来!你厉伯伯出事了!快点!”
简乐郗二人得到消息回到家时,勒简迪已经为厉卫国处理好了额头上的伤。
但靠枕上,沙发靠垫上那成片的猩红血迹,足以说明伤势有多严重。
“简迪,我爸他怎么样?”简乐郗走上前问。
正在放工具的勒简迪停下手中动作,抬头看她。
视线余光却透过她看向不远处,低着头惴惴不安的钟婉君。
他正了正神,“现在血是已经止住了,但是明天一早还是去医院挂个号,做一次更详细的检查。”
“不管怎么样,毕竟伤的是头,不能不引起重视。”
话落,勒简迪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躺在沙发上闭目的厉卫国。
喉结上下滚动,将多余的话咽了回去。
他的动作很小,却依旧没逃过简乐郗二人的眼。
稍加猜想,他们便得出这场事故的起原。
但都默契地没有开口说破。
偌大的客厅中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还是做了错事的钟婉君率先开口,打破宁静,“简迪啊,时候也不早了,你走也不安全,今晚上就睡这儿吧。”
“万一你伯父有点什么不舒服的,你也能第一时间帮他处理。”
“我也是这么想的。”勒简迪应下话,拎起工具,对着钟婉君的方向微微低头,“今晚上就打扰了伯母。”
“哪里的话,是我们麻烦你了。”
一边说着,钟婉君抬手示意女佣将勒简迪带领客房。
在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后,脸色瞬变。
大步朝着厉璟灏走去,不由分说地从他裤兜中拿出手机,低声质问,“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不是告诉过你,秦家的宴会很重要,不许你带简乐郗去,你为……”
意识到自己的声量高了些,她又降低了些语调,怒瞪着简乐郗,“你是属狗的吗?璟灏去哪你就必须得跟着去?”
“妈,乐郗是你儿媳妇,你这么说她合适吗!”
“儿媳妇?”钟婉君不屑地撇过眼,收拢胳膊抱在身前,“她这种儿媳妇,不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