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搞什么,不带睡的那么死的啊,这都三天了。”屎壳郎那唧唧歪歪不耐烦的声音依然在嘟囔着,似乎怨气很大,索索的脚步声不断,我可以想象屎壳郎直立起来用两只蹄子走路的场景。不时有几只蹄子印在自己的身体各处,更有几脚踢在自己的某个部位,我怒极,恨不得一脚踹翻这厮。
我的寂寞伴随着时间的流动与屎壳郎的大骂度过,最后屎壳郎似乎真个不耐烦了,只听它嘿咻嘿咻几声,重重的踏步在我脸上。
光明真好,我只感慨了一句,旋即便翻转起身,狠狠的按倒旁边傻眼的屎壳郎,砰的一下打在它可笑的脑门上。
“恩将仇报啊!要不是俺斗爷,你早就躺在停尸间了,我擦!”屎壳郎四肢不断挣扎,我翻了翻红眼不鸟它,开始环顾四周。
一片花红叶绿的大深林,没什么奇特之处。想到晕迷之前的景象,我不由疑惑道:“怎么回事,那个变态男呢?”
屎壳郎张牙虎爪一番,摇摇虫头答道:“不知道,我那天藏在你耳朵啊,我擦,炎男的火海没能把老子弄死,那条死蛇也没能把老子扫死,斗爷是让你个狗犊子倒地时压在身下压晕的!三天前刚醒过来就在这里了,你一直都起不来,就这样。”
“怪事。”我嘀嘀咕咕。
猛然间,这一片树林群鸟飞起,大树间冷风凛冽,不远处的野兽皆不安的吼叫着奔离开来,似乎有什么洪荒猛兽要来临一般。
屎壳郎遇事不妙,几乎在一瞬间便变成了米粒大小,嘿咻一声钻进了地面。
“我靠!你以为你蚯蚓啊!”死虫子根本就没有过什么义气,我眼睁睁看着它跑路。
没等我多做感想,炙热的火气已笼罩这一带。我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感觉没错的话,是那变态火炎男所发出来的威势吧?
我身上热汗如雨下,如同置身于火炉一样几欲脱水,面前半空之中,淡红的火焰从四面八方凝聚而起,只不过几个呼吸间便形成了一个人影状态,不是那变态火炎男还能有谁?
“哇靠!我上老下有小还养了孙子屎壳郎!您炎大人有大量,别找小的晦气啊!”我无暇顾面上不知道是热汗还是冷汗,双手颤抖着撑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