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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的。
——说实在吧,这人,说他耍流氓,也不尽然,全都是动动嘴皮子,还真没动过手。
反倒是她,又是踢下三路又是扇巴掌的。
但是让叶暮水妥协,就三个字——不可能。
到了酒店门口,叶暮水的手机铃声突然大作起来。
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上是徐了凡的名字,眉头一凝,纠结再三,叶暮水开了静音,一直跟在身后的江白洲追上来,淡淡道:“不接?”
“管得还挺宽。”
叶暮水说着,抽出来一根烟点上,咬住烟屁股正要用火,一只手横空出世,抽走她咬住的烟,顺便教训了她一句:“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抱歉,我管的是有点宽。”
叶暮水真是要疯了。
早知道就不拦车,早知道宁可露宿荒郊野岭也不去招惹这个叫做江白洲的神经病!
叶暮水瞪着他,气得眼珠里都冒着寒气,察觉到她是真的生了气,江白洲犹豫一瞬,清了清嗓子,有些不大好意思的又将烟还回来,让叶暮水重新叼住。
“最后一只。”江白洲说。
叶暮水往楼上去,江白洲竟也跟上来,手里还摇晃着酒店的房卡,一点错处挑不出来。
上电梯的时候,叶暮水收到了一条来自徐了凡的短信,说他已经到了内罗毕,但是因为是临时过来的,所以没换钱,此时是借了别人的手机给她发的短信,让她过去接他。
叶暮水都快烦死了。
身边跟着一个江白洲,手机里还有个徐了凡,她怎么突然多了这么一朵烂桃花?
虽然躺上床了,但叶暮水盯着天花板,久久没有入眠。
脑子里一直转着徐了凡发的那条短信——没有换钱在国外几乎是寸步难行的,他在这里除了她也没有熟人,只认识她一个。
叶暮水心里也清楚,徐了凡是为了逼她出现。
不然他大可以在机场内换钱,既然他发了这条短信,就证明他打算一直在那里等着她过去。
好歹七年的感情,上大学时还一起幻想过余生共渡,叶暮水仍是心软了。
大半夜的,她换了衣服,拿了房卡和钥匙出门。
没有车,叶暮水只好临时打了个车,唇枪舌战般的砍价,才坐上了车。
叶暮水将车窗摇下来,傍晚萧瑟的寒风从脸上刮过去,刺得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