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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岁的女人,扶着犁把正在十分艰难地踩着泥土前进着。
其他的人家也有两个人拉犁的,也有四个人拉犁把的,也有夫妻搭帮,丈夫拉犁,妻子扶犁的。
可想而知,两个,三个人拉犁都这么艰难,一个人拉犁就更不用说了。而挥舞着锄头翻地的人们就更不用说了。
他们这样一天又能翻多少地呢?
这边,一个二十多岁的粗壮小伙儿,在前面背着一根粗大的绳子,拉着犁,他的身边一个女人和一个老人也正各自背着绳子也在十分艰难的拉着犁。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着。
他的身上一件白色的褂子上面已经满是汗水了。他们的身后是刚刚翻耕好的几畦地。
这个人就是肖银川。
只见他理这一个平头,穿着一件白色的褂子,上面已经满是汗水了。一条蓝色的裤子高高地挽着裤腿。
一米七十五的个子,那方方的国字脸上,两条粗浓的眉毛,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生的虎虎有神。他就是刚复员回来得肖长河的儿子肖银川。
“爹,咱们休息一下吧。”肖银川抬头看了一下天空中的太阳,用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又转过头来看着身边的父亲肖长河大声地说道。
“好。”肖银川也用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大声地说道。
肖银川来到父亲的身边,搀扶着父亲肖长河来到地头的一个大垂杨柳的下面,坐了下来。
“爹,给。”肖银川从一边的一只大瓦壶里倒好一大碗水递到父亲肖长河的身边说道。
肖长河接过水喝了一口,,一边用草帽扇着风,转动着头看着周围的人们。
肖银川也端着一碗水来到了父亲小场合的身边。坐了下来。
“川儿,累吗?”老人看着儿子肖银川问道。
“不累,爹。”肖银川微笑着说道:“爹,好多人家都还没有多少进展呢。”
肖银川看着周围的农户们说道,一边又喝了一口水。
“是啊,看来,有不少人家是不能按时完成播种了。”肖长河看着周围的农户们很有点儿无可奈何地说道。
“对了,爹,咱们能不能来一个帮工呢?”肖银川看着自己的父亲忽然若有所悟地说道。
“啥?川儿,你说什么?帮工?啥叫帮工?”肖长河一听,看着儿子肖银川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