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气恼？”方元白握住燕灵的手，一双眼里满是探究。
“当真当真，这样的无赖之人，若是回回动气，还不得出个好歹来。”燕灵抬起头，对着方元白莞尔一笑。
方元白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发觉燕灵面上当真一丝怒气也没有，才逐渐放下心来。
“夫人当真聪颖大度，为夫愚钝，竟还以为夫人会为了那样的琐事生气。”
方元白思索片刻，竟又觉得自愧不如，自己堂堂一七尺男儿之身，行事竟没有一个妇道人家大度。
“相公这是哪里的话，大伯母无理取闹，寻常人见了必定皆是火冒三丈，灵儿不过见得多了，心中已无波澜罢了。”
燕灵哭笑不得，好像自己现在随意做些什么，都能引来方元白一阵赞叹，心里有些别扭，连忙推说道。
“胡说，本就是夫人大度，夫人就不必谦虚了，若是再谦虚，为夫就更加汗颜了。”
方元白如今越来越中意燕灵，她的一举一动他觉得可爱，都觉得是应当的，明里暗里又是一阵狂夸乱吹。
“好啦好啦，灵儿知道相公疼惜灵儿，可灵儿真的无碍，府试在即，相公应当好好读书才是，何必在这儿费这些口舌，浪费时间呢？”
燕灵替方元白理了理身上的长衫，提点他道。
“夫人所言极是，为夫应该去书房钻研书本才是，不应该纠结于这些无益之事，白白浪费大好时光。”
方元白听着燕灵的话，才明白过来自己有些执着了，浪费了时辰，没有好好钻研苦读，心中有些懊悔。
“相公明白便是，快些回书房去吧，免得待会儿娘见了又会责备相公。”
燕灵笑得脸都僵了，一个劲儿把方元白往门外推。
“夫人放心，为夫这就回去好好钻研，将古人圣贤的治国之道都牢记于脑中，等到府试之时，必定下笔如有神直抒胸臆拔得头筹，让夫人面上有光。”
方元白见燕灵如此贤惠，考取功名让她早日过上好日子的决心越发坚定，冲着燕灵信誓旦旦地道。
“灵儿相信相公必能高中，快些回书房去吧。”燕灵笑着冲方元白摆摆手，怕他再喋喋不休，干脆关上了房门。
方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