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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
她去了靡色,然后喝酒,然后……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可这不应该啊,她在意大利的时候参加过许多应酬,酒桌上多猥琐的人都有,自从有一次差点被一个政府官员猥亵后,她就要求自己就算喝酒也要保持清醒,从来不敢喝醉过。
这才回国不到一个月,她怎么会如此容易就将多年练就的习惯抛弃了?
司徒美!
舒嘉芮磨牙霍霍。
肯定是这个不安生的女人干的好事!
“编好了吗?”简夺眉宇间透露出一丝不耐,将手中的报纸又翻过去一页。
“我不是编……”舒嘉芮翻翻眼珠,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
哦,那个,其实是我朋友希望我能趁着酒劲儿把你啃了。
这种话说出来,简夺一定会为了他自己的清白,立刻终止契约吧?
“行了,”简夺合上报纸,语气不好的打断她,“我不管昨天是怎么回事,但是舒嘉芮,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
简夺一想起这女人昨天晚上大胆的行动,就想把她先拎起来打一顿再说!
如果她昨天没有被送回简家,而是被放到其他男人身旁,她也会爬到那个男人的身上,会抓紧他的脖子不放吗?
只要想想有这种可能,简夺就觉得像是有谁在他心里放了块大石头一样,憋闷的五脏六腑都要挤在一起了,连呼吸都不顺畅!
“知道你昨晚回来之后做了什么吗?”简夺冷冷的看了对面如释重负的女人一眼,恨不得把人揪起来吃掉才好。
“咳……做了什么?”舒嘉芮把手攥拳放在唇边,干咳一声,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这个人酒品一向不好,记得很久以前有一次在意大利喝高了,她拽着司徒美整整唱了一夜的儿歌,第二天司徒美顶这个两个熊猫眼差点没挠死她!
“想知道?”简夺勾唇一笑,“不告诉你!”
舒嘉芮:……
吃完早饭别走!阳台约架啊摔!
“随便你!”舒嘉芮冲他翻了个大白眼,摸摸饥饿的肚子,一咕噜从帐篷里爬出来,整理一下,大摇大摆的走出阳台,准备出去吃饭。
反正就目前的情况下,她好像没吃什么亏的样子,那谁还在乎她昨晚做了什么?
清风徐徐吹过,简夺想到舒嘉芮临走时那副‘不管我昨晚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