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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下我怎么离婚,还去律师事务所咨询了一次,结果却并不理想。
整整三天,我既没工作,也没接任何电话,就窝在家里头,从小没受过这么严重的打击,我觉得我快崩溃了。
我没想到的是,第四天婆婆又来了!这次她既没骂我也没给我脸色看,还一脸讨好的样子,不停的给我道歉。她说之前是她不对,让我别往心里去,态度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我觉得大约是她知道了她儿子是同志的事,不过我一直拉着个脸,不愿意说话。
“姗姗啊,你和斌斌怎么说都是夫妻一场,他现在昏迷不醒,你就帮帮妈吧。”婆婆几乎是泪眼婆娑的看着我,“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行行好,要不妈给你跪下了。”
婆婆说着就要跪,我再怎么生气也不能真让婆婆跪下求我啊。
“妈,我又不是医生,我想帮也帮不上啊。”我抓住婆婆的胳膊,无奈的把她扶住了。
“能的能的,只要你愿意,就一定能让斌斌醒过来。”婆婆反手抓住了我的手臂,攥的死死的,就像攥着一根救命稻草,“姗姗,你跟我走。”
我跟着婆婆径直去了医院附近,我以为婆婆是想带我去张文斌的病房,没想到她让出租车司机停在了医院附近的十字路口。
婆婆先是在路口烧了些黄纸果品什么的,又点了三支香恭恭敬敬的拜了拜,将香插在了路边的砖缝里。
我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张文斌虽然昏迷不醒可还没死呢,这个时候烧的什么黄纸?
“来,你拿着这个。”婆婆从她的包里掏出一张叠成三角形的黄纸塞给我,然后拿出了一把水果刀。
“妈,你这是要干什么。”我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水果刀寒光闪闪,虽然不长,这一刀划在要害也能要了人的命。难不成张文斌已经……婆婆伤心糊涂了,想让我给张文斌赔命?
“别怕,待会儿妈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妈不会害你的。”婆婆说着,在自己手掌上割了一个口子,将流出的血迅速滴在黄纸上,“跟妈走。”
我见婆婆的手还在滴血,慌忙掏出纸巾想给她先包上,婆婆却一把推开,让我别管这个,按她说的做。
我咬了下嘴唇,跟在了婆婆身后,眼睁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