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纪严明,似乎所有美好的形容词,用在他身上都不为过。
正想着,就听有人喊道:“快,让他们全进来,谁能治好王爷,赏白银千两。”
一千两!
够自己赚好几年的了,李骄阳不禁一阵激动。
有了这些钱不但能置田置地,还能买好几个家丁杂役,幻想着自己被人前呼后拥的伺候着,李骄阳不禁咽了一口口水,跟着几个老头走了进去。
一进就看见远处的榻上躺了一个人,约有二十一二岁的年纪,身上盖着厚厚的毯子,双目紧闭,五官俊朗,骨相长的相当不错。
他应该就是宁王了。
啧啧,想不到这个朝代也有这种极品的帅哥!
他的身边还站了一个穿着重甲的年轻将军,五官周正硬朗,应该就是说话的刘总兵。
李骄阳扫了一眼,便观察起了陆止戈的气色,却见他嘴唇白中带青,眼下也隐隐有两道淡淡青痕,竟然是中毒之相,再看他嘴角的血迹,毒气分明就要攻心了。
这功夫,几个老大夫已经围了过去,摸脉的摸脉,翻眼皮的翻眼皮,大伙七嘴八舌,整个屋里已经乱成了一团。
看着这些人争论不休,李骄阳实在是忍不住,她大步上前,扣住了陆止戈的一只手腕,另一手用力捏向了他的两腮。
刘总兵见李骄阳如此粗俗,不由眉头大皱,手已按上了刀柄。
李骄阳却仿似未觉,她凝神静气,一边感受着陆止戈的脉搏,一边仔细的观察着他的舌苔,耳边几个大夫仍然争论不休,犹如一堆眉头的苍蝇,吵的李骄阳脑袋嗡嗡直响。
“都闭嘴,什么疟疾,肺痨,他分明就是中了毒,你们谁带银针了,借我用用。”
李骄阳一喊,大伙顿时静了下来。
听到中毒,刘总兵脸色顿变,低头问道:“大夫此言当真?”
李骄阳头也不抬的说道:“当然,我敢用人头担保。”
刘总兵立即说道:“给他针,你们几个去门外把守,给我仔细详查王爷都吃了什么东西,以及这几天都谁出了营,你,先带这几位大夫去别的营帐休息,等王爷醒了,再送他们回去。”
一番吩咐,屋里顿时肃静,只剩李骄阳和刘总兵。
李骄阳用火烧了银针,旋即解开了陆止戈的外袍,将他的皮肉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