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眼帘的是雪白的两/团肉,光滑圆润,压根就没有一丝一毫的伤处,就更别提堂嫂说的什么血道子了!
刘元意识到可能是真的冤枉人家梁丽丽了,刚想张觜说话,却被梁丽丽的两/团肉给呼住了脸。
这他妈是啥情况,刘元的大脑瞬间短路!
与此同时,他感觉自己的身子正在向后倒去。
紧接着就是咣当一声,梁丽丽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而他却连带着凳子一块堆摔倒在了地上。
“唔......唔......”
被两/团肉压得差点儿窒息的刘元赶紧发出声响,顺势推开了梁丽丽。
待俩人都站起来之后,梁丽丽似乎从刚才那股子失去理智的愤怒中缓过了劲儿来,羞红着脸赶忙穿好衣裳,一声也不吭地站在床脚那里,连看都不好意思看刘元一眼。
而刘元也是从小到大第一次经历这么尴尬的事儿,也是不好意思先吱声。
过了好一阵子,最终还是梁丽丽先开口了:“这回......你信我了吧。”
刘元来不及反映地点了下头,可随即他又满脸狐疑地问道:“那为啥早上我嫂子说话那么难听了,你咋也不出去解释两句呐。”
“解释?”梁丽丽叹了口气:“我解释管用么,再说她那么泼妇,我能和她一样的吗。”
刘元听了这话觉得也在理,以梁丽丽的性格和脾气那说啥也不能和他堂嫂村姑泼妇一个样的啊。
接着刘元也不好再问别的了,悻悻地起身撂下句:“那行,我知道了!”就头也没回地离开了村委会的宿舍。
一直出了村委会的大院,刘元脚底下加快了步伐,他琢磨着这事儿还得他亲口去跟他堂嫂解释一下,要不然止不准他堂嫂又抽风,再杀个回马枪去村委会大作一通。
过了约摸有十多分钟吧,刘元七拐八转地来到村西头他堂哥家门口,可砸了半天的门也没人过来开门来。
隔着门缝往院里一瞅也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难道不在家?
按说不应该呀,堂嫂说好了上午在家等他的呀!
不死心的刘元绕到后屋,琢磨着敲窗户试试,毕竟后院与屋子的距离短,隔着篱笆伸个手就能够到窗户。
可这他刚要伸手就听屋里面哗啦啦传来一阵流水的动静,刘元下意识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