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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两百万!!”相比于舒言的冷静,男人的说辞变得激进而失控。
舒言脑子有些眩晕,她捏紧了电话,有些不耐烦,语气淡淡的,“贺大少不知道自己的身价?”
贺宇谦那边停顿了很久,语气变得森然,“你之所以不肯离婚,用这些来阻止我离婚难道是欲擒故纵?还是因为你最终的目的就是想要钱?”
舒言脸上带了丝嘲讽,“贺大少,你的臆测实在是侮/辱我的智商!”
“婚内出轨证据确凿,你的身价是多少我不想过问,但我想告诉你的是,别拿唬孩子的手段来应付我,多一分我舒言不屑要,但该给我的,一分都不能少!”
舒言将手机移开,挂断电话的那一刻,她听见了电话那头男人抓狂的低咒声。
对舒言来说,一个婚内出轨的男人跟一只花瓶一个样,光看不中用,拿来也是堵心,而现在的贺宇谦却是连花瓶都算不上的人物,谈何堵心?
所以,她决定快刀斩乱麻,但她不是圣人,没有净身出户的那套理论,该她要的,她不会少一分。
起身,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迈步时脚尖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她抬脚将那碍事的玩意给一脚踹开,砰的一声,金属物砸在木质的门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
却不料,那道门缓慢地被拉开,门口的高大身影影射出一个渐渐清晰的轮廓,体格巍然,高大的身子把浴室的光线都遮住了。
连室内的空气都被他张扬的呼吸夺去了一大半,锐利而逼人的气势把天生冷气场的舒言都震得愣了一下。
垒壁分明的胸肌上还沾着没有擦干的水渍,腰间用一条浴巾松松垮垮地缠着,棱角分明的脸上是淡然无波的情绪,见到站在房间里的舒言,黝黑的眼眸只闪动了一下,施施然走出来往旁边的沙发上一坐,慵懒地闭上了眼睛。
舒言记得自己昨天在酒吧喝多,睡了一个陌生男人,不过也无所谓,吃亏的是自己,这个男人貌似也不计较什么。
她将捡在手里的衣服慢条斯理的穿好,质地精良的白衬衣将她挺翘的臀烘托出一个更加完美的弧度,修长的双腿迈开,她像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