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铁恩一脸震惊的看着方浩,这眼神就跟见了鬼似的。
“先生,先生,你怎么了?”苏溪蓉一脸焦急的连唤两声,范伦恩铁就像没听见似的理都没理她一下。
“天啦!”范伦恩铁不知道傻站了多久,突然发出一道匪夷所思的惊叹。
然后他不知道受到了刺激,没命似的向方浩冲了过去,就连头上戴着的那顶渔夫帽也都随风飘扬落到地上,露出了他秃顶的脑勺。
“老家伙,注意一点儿形象,我不搞基。”方浩一脸嫌弃的将范伦铁恩推开。
范伦铁恩被方浩推得脚步后退了几步,却毫不在意,他的目光死死盯着方浩脖子上挂着的那枚形状古怪,材质似银非银似铁非铁的吊坠:“朋友,你脖子上挂着的吊坠能给我仔细看看吗?”
所有人面面相觑,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伟大的范伦铁恩先生竟然对一个农民工脖子上的吊坠感兴趣!这绝对是在开国际玩笑!
“真是受不了你,早说嘛!你这样不顾形象的往我身上蹭很容易让人想歪的。”方浩一头冷汗,干脆的将脖子上挂着的项链拽了下来,抛到范伦铁恩手中。
范伦铁恩手掌像抚摸初生婴儿一样小心的摩挲着这枚吊坠,眼角竟然渗出了点点泪水,自言自语道:“错不了,绝对错不了!就是这个!"
众人疑惑这东西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令范伦恩铁如此失态,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那也只是一枚普普通通的吊坠而已,甚至长得还有些丑陋。
范伦铁恩突然猛地将头抬起,魔怔似的摇晃着方浩的手臂,一脸期待的问道:“朋友,告诉我,这个吊坠你是从哪里来的?”
“一个很久不见的老朋友送的,叫……叫什么来着,埃奇……。”方浩所有所思的说着。
范伦恩铁突然接话:“埃奇沃思凯里,对不对!”
“啊哈!是的,就是凯里!很久没见那老家伙了,这个吊坠就是他以前送给我的。”方浩点了点头,干脆的说道。
此刻,在方浩的脑海里闪现出一副画面,那是在非洲的一片战场,方浩从贫民窟里面扶起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
老人的名字叫做埃奇沃思凯里。
范伦恩铁听罢,顿时激动得浑身颤抖,竟然不顾形象的哇哇大哭起来,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