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伟,天下知名,文章卓著,满腹经纶。皇皆斩之,实令天下士子心寒,罪之五也。
明君者,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今皇广设特务,监视众臣,使人举手挂网罗,动足触机陷,残忍惨毒,罪之六也。
法者,乃公正之方;刑者,乃戒告之用;不可过施也。今天下法繁刑烈,陷百姓于水火,极今古之冤孽,天地伤心,人神共愤,罪之七也。
各族者,同为天下之民矣,贡有常制,徭有常则,然皇视人族之外为异类,重税、重徭。加之六族贵族挑拨,使六族之民不得不叛……一旦平叛,则不问皂白,一部皆屠之事时有发生,罪之八也。
天地之生财有数,岂得妄用奢靡,今皇征伐他族,用钱亿计,又妄加罪于富户,夺其家财,以充国库,致民生日促,罪之九也。
伦理者,乃风化之防,况人君为万民之主。皇私通故临武城城主“句谦”之妻“文夫人”,君欺臣妻,致句谦、文夫人死于非命,罪之十也。
今临武城主“句芒”不才,愿奉先父威灵,折冲宇宙,齐集群雄,奋起除暴,雷震虎步,众志成城,有何不灭者哉?
方今天下荼毒,纲维弛绝。此乃英雄竞取自由之秋,烈士立功报国之会,不可不勉!
即日望天下豪杰,能各整义兵。布告天下,如律令!
帝都“炎恩”。皇宫御书房。
东皇太一平静地跪坐在案桌之后。
东皇痕手操一份《讨皇檄》绢书,在他父皇面前来回踱步。这位“冷郁太子”的英俊脸庞,此刻看来,只怕更冷郁了几分。
终于,东皇痕看向了东皇太一,嘴角浮出一丝冷笑:“好个临武城主‘句芒’。当初父皇念在和他娘亲的情分上,没有杀他,任他义父‘烛龙’把他养大,还让他继承了他那个垃圾老爹的城池和爵位。如今他居然毫无感激,反乘天下不安之时,想要兴风作浪,真是让人气愤!”
东皇太淡淡一笑。
东皇痕继续说下去:“其实父皇您和文夫人的故事,天下皆知、感人至深。
当初,父皇的第一任皇后,也就是我和霜儿的娘‘姜夫人’死后,父皇三年不娶。
直到,您认识了文夫人……她温柔贤惠,只可惜嫁了自以为是、粗鲁无礼的句谦。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