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从少女到真正女人的蜕变,我能接受。
被一阵电话铃音吵醒,我睡眼惺忪的摸着手机接电话。
嗓子跟撕裂了一样干涩又疼,“喂。”
“时念你个不要脸的贱女人!在我面前装清高,转眼就跟人到酒店去鬼混!我呸,亏得我还以为你真是什么纯洁玉女,我告诉你,咱两玩完儿了!”
听着梁晚书暴怒的吼声,我猛地一惊,瞌睡虫都跑了。
“晚书,你在说什么?”我脑海中有个不好的念头正在慢慢成形,可我不愿去相信。
“别叫我!真他妈恶心,你干了什么你心知肚明!时念,我们两到此为止!从今往后,桥归桥路归路。”
“不…晚书,你是不是误会…”
不等我说完,电话就嘟的一声被挂断了。
我从床上爬着坐起来,看到四周陌生的环境,和地上散乱的衣服,心里慌的不得了。
不可能啊!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昨晚上我做完兼职回家时,梁晚书正在发脾气,砸烂了吉他。
我心疼的不得了,那把吉他,是我省吃俭用打工赚钱给他买的生日礼物。
事后,他抱着我解释,我才知道是因为他去参加选秀被评委嫌弃了,认为如今这种社会,唱跳型的歌手更随主流。
我知道了原因后,想安慰他。
他一开始还规规矩矩的,后来手就不老实了,我原先想躲,可身子软绵绵的没力气。
再然后…
我茫然无措的看着散乱了一地的衣服,脑内乱成了一锅粥。
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赤裸的身躯上遍布痕迹,我…被人强暴了?
这个结局,我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从床上爬起来慌慌张张的套上了衣服,看到那床头柜上的一沓钱,我的心不断往下沉。
我和梁晚书在一起五年多,我为了他,从小县城到这座繁华的大都市来打工。
两人蜗居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吃穿用度都十分节省。
他有他的梦想,总说只要等他红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想将我和他之间最美好的一夜都留到新婚,他同意了,我等着他娶我,这一等就是五年,可现在我被当成妓女嫖了!连那个男人的面儿我都没见着!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怎么会出现在酒店,还跟陌生人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