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我们也只不过是帮他们早点解脱!”
男子冷哼一声继续向前走。
忽地被旁边牢房伸出的一只手抓住了脚踝,“救救我!救救……我,我真的……真的是被冤枉的……”
“你松手!你他妈松手!”矮子牢头忙一脚踩住那人的手,“咔嚓”一声是骨头的断裂!
“你他妈连傅大人都敢冒犯!找死!”矮子牢头抡起鞭子就向那人狂抽。
“好了!”金衣男子脸色淡然转身继续向里走。
二人穿过一堵墙,在一间三面铜墙,栅栏都是用生铁铸造的牢房前站定。
透过微弱的火光想里看,在枯草堆积的角落里隐出一个人形。
“喂!喂!喂!柳叶开!别装死!”矮子牢头挥起鞭子抽打了几下栅栏。
枯草堆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慢慢的从里面坐起来一个披头散发,囚衣血迹斑斑的人。
“你先出去吧!我有话要和他说!”
“得嘞,您有什么吩咐尽管招呼一声,小的就在外面候着!”矮子牢头退了出去。
金衣男子静静望着里面的那人,轻哼一声,“师哥!别来无恙啊!”
“哈哈……”里面的人一阵狂笑后,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哗啦哗啦”拖起笨重锁链的声音,一个瘦高的身影慢慢靠近。
摇曳的火光中,一张伤痕累累的脸映出来,虽蓬头垢面,却难掩他眉宇间的英气。
“师哥?哼,凌天!你还记得我是你师哥!”囚衣男子对金衣男子怒目而视,“你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吧,踏着这么多人的尸体,坐上了锦衣卫节度使的位置!”
“哼!”金衣男子冷笑一声,目光狠狠的望着囚衣男子,“能做多大的官职,拥有再大的权力对我都不重要!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能赢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
“呵呵……”囚衣男子依着栅栏亦是大笑。
金衣男子止了笑,“你笑什么?!”
“我既笑你也笑我自己!就算你赢了我,你又能得到什么,功名?权利?金钱?我真后悔当年没有听从芸儿的劝告……”
“你住口!”金衣男子穿过栅栏一把紧紧抓住囚衣男子的衣领,“芸儿的名字!永远都不配从你嘴里说出来!是你!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