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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宋秋词绝美的脸色冷若冰霜。
“必须要尽快找到他们,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
宋秋词挂了电话,一个人来到窗户面前,望着外面还沉寂在睡梦中的城市,她眸底掠过一抹担忧。
“该不是怕穿帮,不敢做了吧?”杜美兰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我们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你现在叫停还来得及。”
从前宋秋词没少忍受杜美兰的言语攻击,为了能与戎行之好好过日子,她一一忍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死性不改。
“有些人的脸长得就像是一场历史冤案,不管怎么平反,都改不了冤屈的相。”
杜美兰对戎甜问:“她说的啥意思?”
戎甜说:“让你多读书,你不听,能有啥意思,说你冤呗。”
“呸,我怎么听着不像是好话呢。”
为宋秋词当副手的孙医生见她站在那里,抱着手机,一脸沉思,上前说道:“宋医生,大家都在等你呢。”
宋秋词说:“我马上过来。”说完,她开始打电话。
电话一接通,宋秋词就说:“子峰,可乐不见了,让你的人帮忙寻找,我担心他们会出事。”
宋秋词吩咐完后,将手机放进柜子里,做完消毒,前往手术室。
“手术刀。”
宋秋词接过副手递过来的手术刀,在需要手术的心脏位置上划下一道口子。
“铣刀。”
“手术钳。”
“手术剪。”
“止血棒。”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
戎家人已经在外面等待了四个多小时,手术室上的灯光依然没有灭掉的迹象。
杜美兰困的直打呵欠,每次闭上眼睛休息时,都被戎书立推醒。
杜美兰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又继续迷瞪去。
楼道上响起高跟鞋的噔噔声,驱散走手术室门口的沉寂。
戎老爷子的女儿戎书芬匆忙走过来,在戎行之面前停下,“行之,怎么突然做手术了?”
戎爱国接道:“小姑姑,爷爷病情加重。”
戎书芬问:“谁主刀?”
杜美兰打着呵欠说:“能有谁,还不是那个跑了的宋秋词!”
她刚说完,又再次被戎书立推了一下,杜美兰直翻白眼,“你干嘛老推我?”
戎书芬惊讶极了,“秋词?”
“这个说来话长,”戎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