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段时间,晚风吹的酒稍微醒了些,便进了屋子倒头大睡,被酒灌迷糊的脑子,却是没有那些个功夫去想那华服之人来的目的。
深夜,祥瑞客栈。
小二把抹布甩在肩头,脑袋一点一点的打着困觉。
你走快点!那身着华服之人尖细着嗓音,道:难到还让咱家的公子等你不成?
白釉擦了擦汗,心绪气短,连连道:不敢不敢!
哟,几位客官,这么晚了,您儿是打尖儿啊,还是住店啊?长得讨喜的店小二凑上来。
华服之人挥开那小二,把白釉往天字二号房中带,那小二见白釉不打算再另住一间房,便撇了撇嘴,不凑上去了。
白釉进了门绕过屏风,见着里头坐着喝茶的人,腿一软,扑通便跪下去了。
那座上之人正是太子云浮,把茶杯放下,见着白釉这般姿态,便轻声道:提督这是怎地了?怎么一进来便跪下了?
白釉捻着袖子胡乱的擦了脸上的汗,这动作不经意惹得云浮皱了眉,又松开。
白釉犹豫道:太子此次暗中找我来,定是有要是,数我这平庸之辈怎地能得入太子您的法眼?恐是沾惹了什么是非,但数最近我身旁的大事,便非那府中着火,账册丢失一事不可了!
呵。云浮点了点头,道:你倒是还晓得事,不过那账册果真是给贼人盗了去了?
白釉伏在地上,恨声道:是啊!那贼人委实可恶了,小人当时于塌上休息,不时便被烟雾熏醒,那时火势已是大旺,亏得当时有一家中食客跑来营救某,否则某估计便已葬身火海了!
他说的泪声聚下,脸上一片感动之色。
云浮脸上依旧平淡,待他说完,问了句:说了吗?
说完了!白釉点头,又狐疑道:斗胆请问,太子此次找下官来,所为何事?
云浮叹口气道:自然是为了抓你的。说完不等白釉反应,便又快速道了声:把他抓起来送到大理寺监牢!
话音刚落,房间中也不知从何处冒出几个侍卫打扮的人,按住挣扎不已的白釉便往外拖。
慢着!慢着!太子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不!我知道主谋是谁!太子听我说啊!白釉冷汗涔涔,他知道自己如果真被这样拖出去,那可就完了!
大理寺监牢是什么地方?是一个能把人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