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极佳。大哥,我并不打算从这方面入手。一方面是因为我暂时还离不开驿站。另一方面这样的手段容易受制于人。这里面比较复杂,我一时之间很难和大哥讲清楚。”
“哦?原来是这样。那么贤弟打算如何过的马驿吏这一关呢?”刘璋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问道。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大哥,自古清酒红人面,财帛可动人心,世人慌慌张张,也不过是为碎银几两啊!”胡广生意味深长的说道。
刘璋一愣,露出一抹了然之神色,正色开口说道:“虽然眼下愚兄手中并无钱财,不过义弟可手持我亲笔书信或遣信得过的心腹去应天府刘家取回。”
胡广生闻言又是哈哈大笑,笑罢,看着不明就里的刘璋开口说道:“大哥莫不以为我是要拿银子填马驿吏的胃口?”对于刘璋话中的另一层意思他却没有直接点透。
正所谓交人要交心,浇树要浇根。总不能两个人刚刚结拜为兄弟,转眼就要拿了人家的黄白之物吧?那简直是目的不纯,其心可诛啊!
当然了,刘璋这样的想法也并不意外。只不过这是基于目前他并不了解胡广生而已。
而胡广生也有意在第一次和自己这个结拜大哥的接触中就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所以他干脆把话挑明开口说道:“大哥,俺并非想要你的银子,实在是俺目前有一桩泼天富贵的生意可有做。我想让马驿吏做中人。当你从死牢中出去后,就可以负责做这桩富贵生意。”
顿了顿后,他继续开口说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给他一两口是吃不饱的,倒不如把他拉上咱们的船,到时候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跑不了咱,也跑不了他。”
原来是这样,刘璋终于弄明白了。一时之间他不由得对这个义弟有点刮目相看的味道。他终于按奈不住心中逐渐加深的疑惑,直言不讳的开口问道:“看吾弟出口成章,谈吐不凡。不知是何出身?”
“俺爹是辽宁北卫一总旗,自洪武年起,家里就是军户。”胡广生淡淡的开口回答道。
刘璋闻言就是一怔,面带讶色的开口说道:“只是军户吗?了不起!了不起!吾弟不是池中物啊!”
“今日能与义弟这样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