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服啊。”
白荷面带愁云,声音有点低:“我娘病了,不能干重活了,我又干活慢,就想着起来的早一点,这样就可以多帮着家里干些活。
“这样啊。”金水低声呢喃,怪不得,白荷这一段时间没来找自己呢。“那你娘得的是什么病,找大夫来到家里瞧过了吗?严重不严重啊?”在金水的记忆中白荷的娘是一个朴实憨厚的妇人,对金水姐弟三个也特别好,每一次金水去找白荷,她就会拿好吃的给金水吃。
“找了,可是大夫也说不清楚,只说让我娘不要干重活,好生修养,可是都这么多天了,我娘还是没有好转,还越来越严重,昨天晚上还吐血了,金水,我好害怕我娘离开我。”
这段话说的断断续续的,还带着哭音,金水心情也让白荷带的不好受起来。
白荷和金水两个是一般大的年纪,同是十三岁,两个人以前好的很,有什么说什么,白荷这段时间,心里着实让田大娘这突如其来的病给吓到了,整天里都沉默寡言的,今天对着金水说出这番话来,心里也不似前些天那样堵的慌了。
别说一个成年人都接受不了的事情,白荷一个小孩子更是承受不住至亲病重的事实。
金水往白荷那边靠的更近了,用手抚了抚她的后背,轻声安慰道:“一切都会好的,再说了像田大娘那么的好的人,怎么会有事,你不要想太多,也许过不了多久,你娘的病就好了。”
白荷听后,心情果然好了点,金水看着她这样,只能一边洗衣服,一边说些有趣的话逗她开心。
俩人分开的时候,金水又安慰了几句,这才放心的回去做早饭。
还没到家,灶房的烟囱里就冒出屡屡白烟,金水心里纳闷的不行,早上有人帮她把水缸的水给打满,难道还帮她做饭不成。
怀着强烈的好奇心,金水连衣服都没来得及去晒,放下木盆,弯都没拐的直接进了灶房。
这一瞧,金水傻眼了。
坐在锅台前的不是刘氏,还能是谁?金水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还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出现幻觉了。
这刘氏是怎么了,平日里不是睡到日上三竿就是踩着饭点起床,难道今天撞邪了不成。
金水还没想好要开口说些什么话,刘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