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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撤!
联想到他前天和我说过的话,再加上这腐烂的臭味,我再也忍不住,跑到旁边的墙根儿一阵干呕。
父亲阴沉着脸,他看着二狗子的尸体,忽然开口说道:“胳膊呢?”
众人自然明白父亲的意思,却没有一个人说话,倒是一直呆坐在树下的二狗子他娘忽然提高了声音嘶喊着:“没、没有……我早上出来的时候他就是这个样子,没、没了胳膊,我可怜的儿子啊,你这样可让我怎么活啊!”
二狗子的爹站在她的身边,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着父亲,眼睛里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血丝。
“大哥,咱得把爹接回来,这样下去不行啊!”二叔走到父亲的面前,低沉着声音说道。
父亲默默点了点头,二叔便着人去接爷爷了,村民们在警察来之后也就散了。
我们村子并不大,也就是百十来户人家,这不过三天的功夫就平白无故的出了两起不明缘由的命案,这事惊动了市公安局,与上次的两辆警车不同的是,这次竟浩浩荡荡的来了五六辆警车,二十几个刑警严阵以待的样子,让所有的人更加心神不宁。
我没有走,一直站在警戒线外看着警察将二狗子的尸体放下,几名法医进行简短的检查之后,神色愈发凝重。
“你的意思是说,死者的胳膊是在死之前被人用什么东西硬生生扯掉的?”一个身材高大的刑警在与法医嘀咕了一阵之后忽然惊诧的问道。
他的声音不小,我站在不远处听得清清楚楚。
那刑警显然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声音有些大,忙又压低了声音与法医说了些什么,我竖着耳朵听了半天,也没有在听到些什么。
回到家里,我发现除了我二叔之外,村里的老人竟然都在我家的堂屋聚了个齐,母亲正站在院外,满脸的愁容。
“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母亲抬眼看着我,犹豫着开口说道:“涛儿,要不你赶紧走吧!”她这话说的我一愣,反问道:“娘您说什么?”
“涛儿,你听娘的话,市里也不要回去了,从村里离开之后能走多远走多远,千万不要再回来了!”母亲一边说,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