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求求你治治孩子吧!”
柳风细额头嗑的红肿起来,眼泪在眼中打转,只用那无比悲痛的眼神看着大夫。柳爷爷一遍遍的说着“求求你了!”
云涛已经醒了,一看姐姐爷爷这样子,无措的哭了起来。顿时,排队的病人感同身受,不再催促,到为柳家姐弟说起好话来。可惜,来刘大夫这里的都是穷苦人家,没人有多余的钱来替柳家付。
刘大夫被柳风细哭的起了侧引之心,他叹了一声道:“你们的这点钱,给他扎针都不够。不过你们这么远来,孩子又实在病的重,让我看着他病下去,作为大夫实在看不下去。
今日我就给这孩子治了,但是这药钱你们也不能少,我看这小姑娘还算伶俐,不如留下这小姑娘给我切三个月的药,算药费,你们看怎么样?”
柳爷爷立即欢喜应下:“好好好!能给您切药是这孩子的福气。风细,快谢谢刘大夫。”
柳风细却不这么认为,她留在这里三个月,弟弟妹妹就得去爷爷家住。弟弟这还病着,万一大伯娘再打他们,整整三个月,她把弟妹打残都有可能!可是若直接拒绝,刘大夫一气之下,不给弟弟治了就更麻烦。
柳风细看了一眼正切药的伙计,切的是半干的半枝莲,这种药草她在红薯地沿上看过。山下有不少呢!赶紧指着它问刘大夫:“那个半枝莲您这收吗?多少个钱一斤?”
伙计道:“这个最便宜,两个大钱一斤。你要想拿它来抵药费,只怕要几百斤才行!”
柳风细又嗑了个头,带着哭腔对刘大夫说:“不是我不愿意给您切药,只是家中还有个幼小的妹妹要照顾。不如我给您采药,我爷爷认识草药,我家附近的山上有不少草药。大夫您需要什么草药告诉我,我保证都给您采来。”
柳爷爷呵斥道:“别胡说!乖乖给大夫切药!”
刘大夫摆摆手,示意没关系。随手从柜台上拿了一枝草药问柳风细:“这个你可认识?”
不待爷爷说话,柳风细先道:“这是车前草,我们村溪水边就有。”
刘大夫思考了一会说:“好吧!我们先算好,你们这里只有五百五十个大钱,就这两对首饰,拿到当铺,最多也就换一百个大钱。这加起来共六百五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