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不搭边的理想,在未来的某一刻,也能起到非常重要的地步。”
我默默点点头,大概明白老师想要表达什么。
“可是,你们以为我要讲的是一个济世为怀的医生故事吗?”老师说:“并不如此,我对他问了一个和医学专业毫不搭边的问题。我说‘是不是只要把医学好,便能救国人于水火之中了?’他听了这句话,愣了很久很久。具体多久,我也不记得了,只觉得当中的间隔非常非常漫长。唯有周边的几个华侨,我只听得他们的声音。”
“那之后呢?”我们中,其中一个同学问。
“后来他没有回我。那一场简单的聚会就散了。再后来,我听说他回国写文章去了。我不能和你们说他是谁,我不能。唯有一点我可以对你们说的,便是推动这个社会向前,不应该只是你们的专业那么片面——而是你们作为社会的一个齿轮,有没有扣紧。”
我们听了以后,陷入了沉默。
“还有一次,那时候我还没上大学,那时候我在欧洲那边周游,在德国的时候,我歇脚时遇到一个人,是一个德国人,他为《莱茵报》撰稿。不知道为什么,我和那个德国人聊得非常开心,我们聊到德国的工业生产、宗教信仰、学龄儿童、退休老人等诸多问题。只有在结账的时候比较尴尬,因为那时候我刚到德国不久,没有带够那边的货币,不够钱结账。当时那个朋友也很大方,连我那一份也结了。他说,德国至今还有很多穷人,也有很多从国外而来寻求机会的人,但德国是一个高度工业化的社会,他们无法理解,自己只是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工厂,挤身在一个罐头般的压榨机里而已。”
这时候,老师弹了弹烟灰,才继续说:
“然后我记得,当时我对他说过这样一句话——是怎么说来着?”老师挠了挠头,“穷人就像幽灵,这里有,那里也有,不只是德国,整个欧洲也是如此,他们在欧洲的各地徘徊,就像一股势力。所有有头有脸的人都想对他们围剿。”
我问道:“那他也愣住了?”
老师点点头,吸了一口烟。“是的,他也愣住了,愣了许久。我当时说这句话也不过是一个玩笑而已。之后,他同样也没有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