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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你们有老板罩着,他们不会抓你们去当兵的,也不敢。”
栋父说完,焦急往外走,时不时还传来断断续续的嘀咕声。
“……二娃去....哎,真是不让人消停....”
栋父的嘀咕声听得不太真切,不过有一点毫无疑问,栋父说的二娃因该是栋柱和栋方。
前几天栋柱和栋方还有长得很单纯的李丹,他们三人去了各家罂粟地,栋父因该是感叹孩子们正好不在。
被栋父这么说后,我顿时放下提着的心,也明白怎么回事,但是无尽的好奇却开始索绕心头。
对于当地民兵,在我印象里是可闻而不可求的,因为耳边经常听说他们的事迹,却从来没有见过,就算远远的也不曾见过。
带着忐忑又好奇的心理,我躺回竹榻开始抽烟。
香烟点燃不久,各种喧闹声从远处响彻我耳畔,措手不及的尖叫声、毫无商量的敲门声、扯着大象般嗓门大喊大叫声、婴儿被惊吓后的哭啼声,....此起彼伏。
听着这些声音,我的思绪开始波涛汹涌,开始各种五味杂陈。
这些此起彼伏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就像地狱的使者在人间涂炭生灵一样,更让我的脑海不断浮现出令人心悸的画面。
画面中:一闪一闪的手电筒光束锁住穿特敏裙和隆基裙的村民,他们的表情那么的惊惶、那么的无助,村民竹屋吊脚楼内,荷枪实弹的粗鲁民兵,那么不讲理.....。
我想,真有十八层地狱,那第一层一定是这个样子。
也让我想起了伐木工人“乌凸”的一句话:“这里有十八层地狱,一到十八层,一层比一层黑暗。”
就在我失魂丧魄般呆愣感叹的时候,突然被陆续回荡的脚步声拉回现实。
顿时,我心里一悸。
有人来了,而且还不止一人。
“哒....哒....哒。”
踩踏小路的脚步声是那么的清晰刺耳。
它由远而近的朝栋家接近,貌似就像死神审判员,一步比一步清晰,一印比一印在我心间留下烙印。
杂乱的脚步声已经来到栋家院落,一个熟悉的声音回荡我耳畔。
“哈哈哈...长官们,终于盼到你们了,来来这里坐,这里坐。”
怎么是他?他不是才喝了很多酒?
是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