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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判死罪!
语毕,她伸手狠狠的向连翘的脸上扇去!
但耳光并没有如愿打到连翘脸上,被连翘身边的律师伸手挡住了。
云瑚怒斥:放开!你放开……
拉拉扯扯中,现场一片混乱。
远方,掩映在大银杏树下的黑色轿车中,后座的男人双眼染了墨般的黑沉,似是漫不经心的盯着人群的方向。
驾驶座上的助理小心翼翼回头瞟了眼自家Boss,只觉得那双素来温润恬淡的眸中满蕴狂风暴雨。
那眼神里分明写着恨,恨极了那被狱警押上囚车的女子!
恨不得将她剜心剔骨,剥皮抽筋!
……
五年后。
女子第一监狱。
守在铁门前的中年女警,冷漠的看着手中的手续单子,诧异自语:1314怎么还没有出来?今天不是她刑满释放的日子?
监狱中,没有名字,只有代号。
之所以记得这个1314,是因为她的神秘。
说她是囚犯,似乎又不是囚犯,但偏偏在这里呆了五年。
女警正寻思间,一抹高挑的身影从远方缓缓行来,正是1314。
1314不似其他犯人那样,会在出狱前恭敬的给女警鞠躬,而是嘻皮笑脸的招手‘嗨’了一声,随即亲热的揽上女警的肩膀,清脆的唤了声‘张姐’。
张姐对1314的行为已经习以为常,只是冷声道:1314,恭喜你,出狱了。
闻言,连翘的脸上扬起灿烂的笑,两个酒窝似盛满了水般的荡漾着,一时间看得张姐失了神。
连翘笑道:谢谢你,张姐。得空我回来看你。
呸呸呸,乌鸦嘴!
说话间,张姐手指着铁门外的世界,出去后,别回头。
连翘‘咯咯’一笑,扑闪着两只桃花眼,甚是俏皮:我回头的次数还少吗?
是啊,五年间,这个1314回头的次数确实不少。
这也正是张姐觉得她和其她囚犯不同的地方。
与其说1314是五年牢狱,倒不如说是五年病狱,她频繁保外就医,最久的一次长达一年有余。
为什么总能以‘看病’为由出狱溜?,想来身份必是不同凡响。
行了,张姐,别一副舍不得我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