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整洁,但是给人一种非常冷的感觉,即便在房间的中心就是一个炭炉。说是给人一种非常冷的感觉,其实主要还是源自于这个房间的色调。整体,就是一种冰蓝色,不管是帘帐,桌椅,壁饰,可以说出了房间中心的那个炭炉之外,整个房间都找不到一丝的暖色调了。
此时,身体已经完全从寒冷中恢复过来了,可以自如的活动。说到寒冷,宇文泽很自然的就联想到了在自己即将昏迷之前的那一阵幻觉,就是巨大的凤凰尖鸣着冲向自己的那个幻觉。摸了一下胸口的吊坠,还在,而且依旧是蓝色的。
“真的是幻觉了。”宇文泽自嘲的笑了一下,然后起身下床。当然,现在要看一下救了自己的人。命运有时候就是这样,会把你往死里整,但就在你放弃的时候,再送你一个姗姗来迟的示好。
在这个并不算大的屋子换绕了一圈,宇文泽都没有看到除了自己之外的人,或者说生命。而且,整个屋子跟他所在的房间一样,都是一副非常冷的色调。看来,不管是谁救了他,这个人一定是一个很寡言而且内敛的人。从门厅转了一圈转过身来的宇文泽这么想着。
已经是白天了,不过从这个不知方向的陌生房间很难推断出具体的时刻。看来自己多半昏迷了整整一天吧。而且,这个房间里面就只有一张床,如果自己在上面睡了一夜,那么这张床原本的主人去哪了呢?对于自己的鹊巢鸠占举动,宇文泽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加上,那个让了床位给自己的人也救了自己一命,所以于情于理都应该找到他,道谢,然后道别。不过转了整整一圈都没看到有人,那就去外面找找看吧。
这么想着,宇文泽顺着走廊向大门处走去。刚把门打开,一个人影就堵住了宇文泽的视线。扬起头,很费力宇文泽才能够看到这个人的脸。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救了自己的这个人,竟然是个女人。
一头红棕色的披肩长的头发扎成一个个乱中有序的发卷,垂在脸颊旁;上眼睑有着与生俱来的深黑色,就像画了眼影;此时的她全身都裹在一件大披风里,所以无法进一步推测她更详细的信息。不过就从这张脸来看,她的年纪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