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手?
作为大夫的刘瞳欣也看不下去训斥起来:“虽说是个闺女,可自己的孩子也能下这么重的手?你还有没有人性?”
“大夫你误会了,我也是第一天当娘,孩子的爹爹经常不在家,我昨天刚嫁过来,这伤我也刚发现。”夏芸解释。
刘瞳欣一愣,才反应过来夏芸是后娘,景安若之前一直跟在景深身边,后来景深把她送回来让张翠丽带也就一年多的时间。
她虽然平日极少出门,但给人看诊时也没少听人说起村子里的情况,虽然景安若她也是第一次见,但她基本已经猜出了夏芸和景安若的身份。
如此,她不似刚才那般疾言厉色,“这伤是新伤参合旧伤,反反复复这旧伤口有些日子了,我给她开个药浴,你回家给她泡澡,一天一次,半个月左右淤青就能退。但是这鞭伤的疤痕,我这暂时还缺一味药暂时没有。
除此之外,她营养不良,尽量给她补补,脸上的伤回去用鸡蛋来回敷敷消肿,顺便注意观察一下,她的有没有耳朵疼或者听力下降的情况,如果有这类情况及时带过来。平时多跟她说说话。”
夏芸一一应下,再三保证会好好对孩子,临走时时,刘瞳欣又说:“这孩子经不起折腾了。”
刚要走的夏芸突然想到如果她就这样走了的话,以张翠丽的德性,如有一日东窗事发,这个屎盆子少不得要扣在她头上,“小刘大夫,我刚嫁过来,在家里也说不上话,要是可以的话麻烦您给我写两份孩子的伤情证明,我也好劝劝他们别再打孩子了。”
不是夏芸多心,只是后娘难当,世人都觉得后娘不会善待原配的孩子,万一真被张翠丽冤枉了她可真就是百口莫辩了。
“两份?”刘瞳欣疑惑。
夏芸的解释:“一份留在你这里,得麻烦你帮我收着,万一我婆婆不相信我,以为是我伪造的证明,我也好让她找你求证。”
刘瞳欣一听夏芸说的也觉得在理也就没有推辞,两份伤情证明上还写了详细的伤口时间推测,上面还有刘瞳欣的签字,夏芸谢过刘瞳欣付了诊金,带走了其中一份伤情证明。
离开大夫家,夏芸一看天色,再去镇子上已经来不及了,索性去一趟村长家里,给这份伤情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