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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端着娇美的笑意说道。
就是这样温柔娇柔的笑意让安澜对她失去戒心,一不慎将喜欢的男人被她抢了去。
宁夫人连着警戒地看着安澜,生怕安澜会做不出伤害宁初柔的事。
安澜原也不想“伺候”宁初柔,见宁夫人愤恨地看着自己,抿嘴一笑,走了上去。
宁初柔的身材与她的脸蛋一样瘦削,看上去都是骨头,不像安澜摸上去肉肉的。
安澜触到链子,用力地往上拉,哪知…..
不知道是不是安澜太用力,宁初柔痛得大叫,捂着后背,双目里的眼泪说掉就掉。
“你对初柔做了什么?”宁夫人怒喝一声。
安澜一愣,她好像没有对初柔做什么,不过是用大了力。她看着宁初柔两泪涟涟的摸样,有些后悔,有些厌恶。
“怎么了?”宁初柔的哭声,宁夫人的指责唤来外面等候的沈谦和沈芯。
帘布拉开,安澜看见沈谦担忧地走进来,再看向外面,入眼是沙发上坐着的秦谨瑜,乌黑的头发,看不到他面容的表情。
“你问她,又对柔柔做了什么?”宁夫人一手按着宁初柔的后背,面容冷如冰霜地瞪着安澜。
宁初柔越发哭得厉害,泣不成声地说道:“疼,好疼啊!”
“澜姐姐,都二年了,你为什么还不原谅我?我知道不该抢走谦哥哥,可是我用孩子向你赔罪了。澜姐姐,我真的很想与你和好!”
宁初柔哭得动情,安澜捏着拳头,看着她虚伪的面容。
孩子?若是不提,她真的忘记当初自己是怎么被宁老贼赶出宁家的?
因为宁初柔,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
沈谦看了安澜一眼,拉过宁初柔的后背一瞧。
血红的一条痕,好似被拉链一路卡过去,看在眼里令人心痛。
安澜皱起眉头,她就是用大力,也不可能掐住宁初柔的肉,况且宁初柔那么地瘦,根本就卡不到。
“澜澜!”沈谦扭头,唤道,依然如记忆里的温和,只是他唤安澜时眼里满满地都是失望与凉意。
安澜心里一痛,她看得明白,宁初柔和宁夫人演了场戏,而沈谦根本不信她。
“我没有!”安澜淡声说道,转身走出试衣间。
这里的空气太压抑,她呆不下去。
沈谦看着她离开,克制不住自己的心情,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