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止住快要抑制不住的眼泪,接过支票,小心的捧在手里,用力吸了吸鼻子,用故作轻松的语调笑道:“谢谢先生!”
掀开被子,两脚刚一落地,就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很不堪的姿势。
好在屋内铺了地毯,摔的并不严重。
被这个男人折腾的太狠,江篱儿两腿发软,根本站不起来。
而身后,他像个帝王一样半靠在牀上,无动于衷,甚至用一种好笑的目光来嘲笑她的狼狈。
缓了片刻,江篱儿重新爬起来,拾起衣服,一件一件的往身上套,胸衣找不到,便不穿了,只要不是光着就行,她必须在天亮前离开。
把浑身上下该遮的地方紧紧包住,江篱儿抓起包包夺门而出。
身后,厉佑铭重新燃了一根香烟在手指间,只是这一只格外的呛人。
——
江篱儿回到自己临时租的单身公寓,洗了一个热水澡,一直睡到傍晚,整个人也才算是活过来一点。
拿起手机翻了翻记录,发现上面有三个未接来电,都是兰七打过来的。
兰七是她从高中就在一起的好朋友,因为家里排行老七,所以都叫她兰七。
“喂?”江篱儿把电话拨了过去。
“篱儿,怎么打你电话一直不接?明天班上的活动你不要忘了啊!之前说好的,不能反水!”
“我……”江篱儿望着自己浑身深深浅浅的青紫痕迹,面色发苦,“不去行不行?”
“不行!明天我等你,如果敢不来,你就死定了!”
江篱儿被兰七磨的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了。
另一边,兰七得意洋洋的冲旁边的男生晃晃手机,“搞定,篱儿答应明天过来!班长大人,你怎么感谢我啊?”
一旁帅气阳光的男生笑了笑,“随意,只要不让我出卖色~相就行!”
“去,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起牀后,简单收拾了一下,江篱儿又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宏哥,答应你的我都做到了,请你放了我父亲!”
“乖!你放心,很快你就能见到你父亲!”
像是印证他的话,话机里的尾音刚落,她就听到了外面的敲门声。
江篱儿急忙挂断电话,跑去开门,走到一半,想到身上这些痕迹,又折返回来,从简易衣柜里刨出来一件长袖衬衫裙套在身上,然后才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