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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图案,花花绿绿的很是好看,滑过面颊时竟还透出幽幽香气,虽然轻不可闻,若有若无,却又让人回味无穷。
马小山望着毛巾正是一愣,忽然,额前被一只手按住将他缓缓推回了床上躺下,那手冰凉冰凉的,透过皮肤渗进毛孔,渗进马小山的头颅中。马小山顿时觉得大脑一片清明,四肢百骸无一不舒畅,就想这么躺着,永远都不用起来了一般。然后他听到了一声:“别动!”语气中带着一丝愠怒和斥责,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然后在朦胧中,马小山看到了一个女人的容貌,一个绝世美人的容貌。但见那洁白的皮肤宛若刚剥壳的熟鸡蛋,眸中清波流盼,宛若天上的星辰坠入那碧波潭中,细致乌黑的长发,披散于双肩之上,却又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清。那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一袭紫色长纱裙下,勾勒出让人心动的线条。她正一手按在马小山的前额,另一手帮他铺平被子,神色中透着几分焦急,几分期盼。
这时周围的光影忽然跳动起来,一闪一闪的照着她的面庞,在光影变幻中忽然更加生动起来,又透出着不一样的风情。她似是被那光影晃得恼了,转过身去,从岸上那起一根竹签,挽起水袖,露出一截如玉葱般柔美的胳膊,小心的挑向案台上的油灯,光影复又回归稳定,不明不暗的静静燃烧着,马小山才发现,此时天色已是黑了,外边静悄悄的,想是已至深夜。
那美人转过身来对着马小山,轻咬着嘴唇,吐出一句话来:“这该死的虫儿,撞了灯芯,却扰了我等的清闲。”马小山望着这生动的美人儿,一时竟如得了失心疯般,口中喃喃道:“美,真美!”
却见那美人吃吃的笑了,笑魇如花,左手一伸,复又搭在了马小山额前,右手扶着床沿,俯下身来轻声对马小山道:“你受了伤,跑来我房中被我发现,我这里没有什么药,只寻了一些金疮药涂于你肩上的伤口,如今你脱了力,需要尽量休息,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
这一次一句吐气如兰,芬芳似蜜,直叫马小山心头突突乱跳,面皮上也觉得滚烫起来。看客须知,马小山虽是叫花打扮,但在山中时日日守着溪水,清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