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雁门关外之事?”
段延庆毕竟是在场岁数最大之人,一些陈年旧事也略有所闻。“公子是说险些引起宋辽开展的那场厮杀。”
“不错。”
白晓生不由又想起原著中让人为之揪心的片段,心中隐隐为之哀叹:“唉,可惜我不曾早生三十年否则定当阻止那场无妄之灾。也罢,天意如此。日后我定当为那些含冤而死的人讨回一个公道。”
“公子仁厚!”
叶二娘问道:“难道此二者有些什么关系?”
“你猜得不错,正是同一人所为。”
“此子当真该死!”岳老三愤愤得道:“若是让我岳老二知道我一定诛杀此人。”
“是老三。”云中鹤改正着说。
“哎呀,我是老二。”
众人一阵眩晕。
不理搞怪的岳老三,白晓生继续说道:“此事我不可泄露太多,恐篡改天机,日后定当分晓。而刺杀一事我以告知玄悲大师,让他自己多加小心。但是此人武功极高当世鲜有比及,所以请求段王爷出手相助。”
段正淳倒也没有深究。“白公子的意思是让我前去身戒寺保护玄悲大师?”
“不,是引蛇出洞、瓮中捉鳖!”
正月十五,月圆之夜。
本应该是一个明亮的夜晚,却因为披上一件薄衣而晦暗。慕容博已经在身戒寺外守了三天了,身戒寺里只有玄悲一个高手,余者不足为虑。这几日里玄悲没有离开,好似在休整以备不日迎战段正淳。而寺里除了几个只会念经的和尚就没有什么人了。唔,白天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带了些供奉之物敲锣打鼓说是还愿,事必独自一人夜宿于此倒也没什么打紧,关键是他慕容博还有要事不能耽搁,所以今天玄悲必须死。
夜已深更,寺院里的和尚正在作晚课,一个身影不断在黑暗处闪烁前进,没有惊动任何人。身影渐渐潜向一间烛火通明的禅室,里面有一个老和尚正在咏读《金刚经》,虔诚的声音若隐若现的传出室外。
“阿弥陀佛,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贵客临门何不入内一见。”这玄悲倒是有两下子,我不过是走动时碾到了一颗石子,隔了两丈多远竟被他听到。
“啵呀!”一身着灰袍面带黑巾的高个男子撞破房门出现在玄悲面前。
“老衲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