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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地方话,又是另一个价格,讲台山话的人价钱特别便宜,不需要讲价,而且受到热情欢迎。
讲别的话的人,价格特别贵,而且店主不太感兴趣,你来不来买东西,都不太在乎。
在雅白街中,有一个酒楼名为李鸿章杂碎馆,这李鸿章杂碎馆,颇有点像上海的陆福荐烧腊馆,又或者是广州的正歧利较剪铺(即剪刀铺)。
这种招牌不只是一家,而是家家通用,凡是做烧腊的,都会称为陆福荐,凡是做剪刀的,都不妨称为正歧利。
于是,在南洋以及欧美一带,做酒楼生意的,都称为李鸿章杂碎馆。
这是因为在清朝的末年,李鸿章出使欧洲,曾经带着多个名厨随行,用炒肉丝招待洋人,洋人吃了,觉得非常美味,称之为李鸿章杂碎馆。
从此以后,一切酒楼,都打着李鸿章杂碎馆的名号。
这天,在酒楼的一个角落,有两个人浅斟低酌。
其中一个人国字口面,一嘴胡须,虽然剃个精光,但是还是留着一嘴青黑色,年纪在30岁左右,身穿白恤衫,牛头裤,这个人是这条街的街头谭发记皮鞋铺的店东谭老发;另外一个人眉清目秀,一表斯文,身穿黑胶绸衫裤,年纪在二十五六岁这样子,这个人是这条街街尾的霍美昌洋货铺的少东霍广朝,人称之为靓仔广,也就是黄金侠想探望的朋友。
谭霍两人在唐山时是同学,长大后来到金山又是街坊,因此两人交情极好。
而且他们是同乡人,谭老发是谭家村人,靓仔广则是田心村姓霍家,两村相连,每天下午在同一个地方喝茶,先到先等。
在海外谋生的人都有一个怪脾气,两人相逢客客气气的,什么都可以相让,但是如果来自同一地方,对其乡族,则必争第一。
谭老化和靓仔广也是这样,闲坐下来没有什么可聊的,于是就聊一下在你的家乡有多少条枪,我的家乡有多少条枪,每一次大家都争得面红耳热,但事过境迁,讲完就没事了,从没有芥蒂于怀。
这一天,两个老朋友手把着茶壶无事可说,又聊到了军火枪支之类的事情。
靓仔广说:“发哥,不是得罪贵村,说到长枪,你们的确实不够我们的好,我们所有的长枪都是克虏伯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