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女红,略有些惊讶:“少夫人今日不曾午休?”
这也不怪白荷觉得奇怪。
这韩氏自嫁入王家以来,一直好吃懒做,不敬丈夫,不侍婆母,除开在外头疯玩,就是在屋里睡大觉,这般娴静的做女红,她们还是第一次见。
紫鸢性子却直爽,瞥见韩雪柔手上的香囊,不屑的道:“谁知道躲是房里是给哪个野男人做物件,不知羞耻!”
白荷闻言急忙瞪了她一眼:“住口!”
紫鸢却不依不饶:“本来就是!我听闻少夫人前段时间早出晚归,谁知道是不是与人私会!真是不守妇道!”
韩雪柔闻言脸色一阵铁青。
她自出生以来便是大陈最尊贵的长公主,宫中谁人见了她不是卑躬屈膝,战战兢兢的,这王家的两个小丫鬟竟然如此大胆,竟敢当面侮辱她?
韩氏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但她毕竟是王渭涯的正妻,女子名节为重,尤其是她一个已嫁妇人,若是传出闲言碎语,还怎么做人?
虽说这韩氏只是她的前世,但也由不得她们这样欺凌!
她丢下针线笸箩转头冷冷的望向紫鸢,开口道:“哦?那我倒要问问紫鸢姑娘,我究竟是与谁人私会,又是如何不守妇道?”
虽未像从前的韩氏泼妇骂街般的叫骂,但那挺直的腰杆,端庄的仪态,施施然坐在那便是一副不怒自威的气度。
那紫鸢被韩雪柔一望,心下不觉一惊,暗道这韩氏今日似与往常不同,眼神里好似藏了寒芒,看的人心里直打颤。
但她自幼便在王渭涯身边伺候,骄纵惯了,哪里会被韩雪柔一句话吓住?瞪着眼睛道:“你身为王府的少夫人,不在府中伺候少爷和老夫人,三天两头往外面跑,府中早就有传言说你在外与人有了私情!怎么你做得!我还说不得了?”
白荷听见紫鸢说的话,脸色不由一白。
府中人虽对韩氏多有猜忌,但都是私底下议论,没哪个敢这样直言的,偏紫鸢这个傻子这般大胆,竟敢当面编排主子。
她唯恐紫鸢激怒韩雪柔,牵连于她,忙拉住紫鸢道:“紫鸢!别说了!这是少夫人!”
紫鸢见韩雪柔不说话,气焰却更甚,扯着嗓子道:“咱们敬她是少夫人,她有把自己当少夫人,把少爷放在眼里吗?你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