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然眼神闪躲,迟疑了一会,才硬着头皮说:“我没有怕他。”
“那你在怕什么?你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好怕的?”李昌硕面带讥笑,冷冷的看着苏然,后者也抬头对视。
他双拳紧握,咬着牙齿,一字一顿,“我害怕失去。”
有什么比失去更让人恐惧,没有失去过的人,永远无法体会。苏然害怕,说白了就是对自己没有信心,怕在一次失败,他承担不起。
李昌硕冷笑,“这次的案件完全和无关,他为什么会出现?你以为害怕失去就可以逃避的过去?”
“我告诉你有些事情,你躲避不了,阻挡不住的。就像这天气,现在还是晴空万里,谁能保证下午不会阴云密布?”李昌硕低声喝道:“我们要做的不是闪躲,而是正面应对,谁不是两个肩膀抗一个脑袋?”
话虽粗,但理不粗!
苏然的内心依然争论不休,仿佛有两个声音在不断劝说着他,一个让他逃避,一个让他面对。
眼见他低头沉默,李昌硕叹息一声,站了起来,留下一句话,便独自离开,“再狡猾的狐狸,终归会在猎人的枪下伏诛,而我们是猎人。”
这一刻,李昌硕糟蹋的形象,在苏然眼中变的无比高大。
良久之后,苏然抬手看了下腕表,这才迈着沉重的步伐,像大那栋小楼走去。虽然内心依旧难以平静,可他终归想知道结果,也想报仇。
办公室内有两个人,除了陆奇之外,还有一个年轻人,年龄大致在28岁左右,一双睿智的眼睛隐藏在一副黑框眼镜背后,他穿着虽然普通,却完全掩盖不住那由内而外的儒雅气质。
两人说说笑笑,茶桌上一壶铁观音还冒着热气,青年轻轻呡了一口,指了指茶盘上另外一杯七分满的茶杯,示意苏然坐下来。
“老师,师兄!”
陆奇颔首,青年也点了点头。
青年名叫董修,是陆奇的大弟子,也是苏然的师兄。听说前段时间去外省考察,近日才回来。董修的家境一般,为人上进,性格内向,并不健谈。
除了和陆奇在一起的时候言语会多一些,其他时候,就算和苏然待在一块,都不吝言辞。
“听说你最近碰到一些麻烦,需要帮忙吗?”董修轻笑,随意问道。
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