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掌柜无奈道:“那方华母亲舅爷的儿子乃是伺候当今圣上的王公公,衙门哪敢接这等吃力不讨好的差事?我们老爷在方府门前等了半个时辰方老爷也不见人,人情这事最不牢靠,还没送上的五百两银子来的实在。”叹息一声摇摇头撩开布帘子踱了出去。
我骇然!十分痛心的安慰了何杨几句。
从里屋出来,大夫还没走。只见他忽然顿在何老爷的尸首边,满脸震惊道:“何老板双目大睁,瞳孔突出,嘴唇微张,脸色花白,可是窒息而亡?”
我再骇然!
走出棺材铺,见外面太阳正好,顺道就去干爹的铺子逛一圈。
干爹是县城一家工艺铺子的老板,对我倒是不错,前两年诓我做了他干女儿,还好吃好喝把我招待着。
我一点儿也不亏。
干爹见我来,笑眯眯道:“瑶儿,你怎么来了?“
我道:“我来看看你。”我是仙,不能乱了辈分,如此说最为妥当。
干爹放下手中的活,抹了抹手。
“听说你和你爹就快去边关了,什么时候走?”
我道:“过两天就走。”
干爹凑过来,笑得愈发灿烂。“有什么好东西记得给你干爹留个。”
我陪笑道:“一定记得。”
接着叨唠了一阵家常,看天色也不早了,就往回走。
正当我路过邓府时,发生了一件大事!
邓老爷把一个小妾和与那小妾生的女儿赶出了邓府。
小妾没嫁入邓家前,是月红楼的头牌绿鞘。她的女儿叫邓蕊芳。
邓府的大管家丝毫不留情面,吩咐下人把她们母女俩扔了出来。
邓家主母趾高气扬,一手攥了丝帕,一手指着绿鞘破口大骂:“你这个狐狸精,当年勾引我家老爷,现在还想勾引我的儿子,你不要脸我还要脸,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把手中丝帕一挥别在腰间,一扭一扭地往邓府里拽。
我不是爱凑热闹爱管闲事的仙。
正欲转过身,我的仙灵一颤。
丹阳县的乡亲父老实在是太过清闲,才一眨眼的功夫,邓府门口就被堵严实了。我无奈,被迫留下来多凑一会儿热闹。
身旁一个老妇人阴阳怪气地道:“活该这女人被赶出邓府,想当年这女人可是费了好些手段才嫁给邓老爷,那邓老爷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