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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婚姻圈套时?
抑或是我的身边出现了形形色色的男人,收钱的不收钱的,给我钱不给我钱的?
过得太糊涂,就分不清死了还是活了。
过得太放荡,就搞不清谁嫖了谁了。
我把眼睛睁得大大的,脑子里却呈现出一片近乎恐惧的空白。
“感受过窒息体验么?”苏璟立起腰身,在丝毫没有削弱速度的前提下,他腾出了两只手。
那手又暖又大,敷上我脖颈的一瞬间,我竟滋生了一丝多年不遇的安全感。
全身的血液随着视觉神经的模糊,一点一点膨胀在大脑皮层下。
“不行的话,说安全词?”苏璟提醒我。
我咬咬唇,不。
身体越收越紧,我的灵魂我的意识,皆已玩弄在苏璟的股掌之中。
“说!”他命令我。
我继续摇头,嘴角扭曲了一丝嘲讽的微笑。
我就那样看着苏璟,用一次又一次的颤抖回应着倔强。我告诉他,我玩得过他。
选定这个安全词的时候,我就没想过要以说出‘我爱你’的代价,来寻求解脱。
苏璟凝重这脸色,终于放开我。
一股新鲜的空气猛然灌入口鼻,我只觉得全身的肌肉像死过一次一样放松。“我以为你今天是来找刺激的,没想到你是来找死的。”
苏璟起身,给我倒了一大杯凉茶过来。
我在他的搀扶下直起身,然后像个疯子一样大口大口地灌下。
我知道自己一定是脱水很严重。
“我去洗澡,你自己休息下吧。”
“一起?”我眯眼冲他笑。
“不必了吧。灵魂可以一起堕落,洗礼是个自我忏悔的过程。”苏璟瞄了我一眼,抬脚进浴室。
“你觉得性爱是一种堕落的原罪?”我愤愤不平。
“是你堕落。我还没到站。”
我:“!!!”
一个枕头丢过去,我脱力地瘫倒下去。仰望天花板上淫糜的大圆镜,身下地图一样扩散领域的水渍简直要把我整个人吞噬进去了。
隔壁淋浴间里花洒声声,苏璟进去的时间比我想得要长很多。
我猜想,他是不是进去要干完未竟的革命事业呢?
我回忆起第一次跟苏璟发生临界行为是在大二那年。
就图书馆后面的那片草丛,有青蛙和蚊子的原生态环境下,做点什么让上帝叹息的事儿都不枉青春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