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叶景秋进宫见驾。”
而后赶来的内侍按照惯例尖锐得点名来意,话音初落的同时,侍卫手中的长矛抵在了叶景秋的脖颈处,好似稍微动一下,随时都有可能血溅当场。
御书房。
叶景秋只身入内,碎薄的刘海遮着双眸,低首盯着自己缓慢的步履,慢慢地向里靠近。
“叶景秋,你胆子倒是养肥不少。孤王要你写个名字,你却把圣旨都给烧了,你这是在挑战孤王身为帝王的权威啊……”
皇帝审视着端盘里的圣旨,神情严肃得说着,眼角的余光瞅了眼安静得跪在地上的叶景秋。
他以为她是想明白了来复旨的,没想到,呈上来的居然会是这样的一个东西。
“圣旨已烧,不管事实到底如何,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民女未曾想过挑战陛下的权威,只是一个不小心走火罢了。”
说罢,她伏在地上。
皇帝挥手让内侍把毁坏的圣旨拿去销毁,从抽屉里取出谕本,执起朱笔边写边同叶景秋说道:“你倒是诚恳,开国以来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叶景秋你倒是头一人,如你所说的那样,无心之失也不好判个死罪,否则倒显得孤王是个暴君,先去天牢呆着吧,容孤王与各位大臣商议后再做定夺。”
大笔一挥,接着玉玺落定后,他把谕本抛到叶景秋的面前。
“拿着这个跟他们去天牢吧。”
叶景秋磕头拜了拜,“民女谢陛下开恩。”
见皇帝如此的开明,那颗提着的心逐渐放了下来,只要不是死罪,其他的刑罚,她都能接受,哪怕要流放三千里。
拿了谕本起身就要离开,身后又传来皇帝的说话声。
“你既摊上这等大事,怎么叶大人不陪你一道前来求情?让你只身一人前来,孤王倒觉得奇怪。”
叶景秋回过身去,俯身拜道:“家父他……陛下今日之惑,待景秋罪名定下那日便会知晓。”
走出御书房,她把谕本交给侍卫长。
被押解前往天牢的途中,她有看到站在长廊下的叶绅平与叶景阳,不知他们是否不太放心故意来监视,还是碰巧就这样遇到了。
她看了一眼后,再无更多的留恋,加快脚步闪身摆脱他们的视线。
但那目光就像两道炙热的火鞭抽打在她的身上,条条见血。
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