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了。”
“依你看,党委应该支持他和老婆离婚罗。”
“我可没这么说。”
“你不是在为这位变心的丈夫鸣不平吗?”
“看你!”
林茵娇嗔一句,飞快地把她光滑、柔软的脸蛋贴近岳峰那胡子巴楂的脸了……
岳峰开会去了,燕燕在局技工学校读书,家里只剩下林茵和兵兵、跳跳。生活呵,实在太复杂了。想要你长年象蜜一样甜,有时你偏要象海水那样,又咸,又酸,又苦,又涩。岳峰又走了,又走了。夜间,林茵没有踩缝纫机等他了。她看看小说,串串门子,日子过得空虚,没有味道。她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惆怅。岳峰走后的第三天夜里,兵兵病了,发高烧。她把孩子送到医院,打吊针输液,需要她陪伴。可是,跳跳才五岁,晚上要人带着睡。她很着难。正在这时,路云来了,给她送来两条鲜鱼,说是矿区生产队送给矿领导干部的。岳峰在家的时候,他是不敢把鱼送来的,这类东西,路云都是选择岳峰外出的时候,摸黑送上门来。他进屋后,摸起刀就忙着剖鱼了。林茵站在一边,心里慌乱极了。路云的手脚真快,不一会,两条大草鱼就干净利索地收拾好了。他正要转身离去的时候,林茵把他喊住了:
“小路,别走了,今晚上,睡到我这里算了。”
“我?”路云感到很突然。他偷看林茵一眼,见林茵正含笑地望着他。三十多岁的女人了,姿容这样地媚妩动人!眼睛里射过来的光,滚烫滚烫的。
“对,你!”林茵点了点头,投过来一种不容推脱的、无比坚定的目光。“就睡到我的床上。”
“这……”
路云又慌、又惊、又喜,一双腿都麻酥酥的了。
“咯咯咯……”林茵笑了。笑得那样动听,那样迷人。笑得路云全身上下都发痒了。
“今晚上我不会回来。兵兵在医院里打吊针,我要去陪护。你带跳跳睡,怕他晚上醒来吵。”
“好,好。”路云连连点头。心里的滋味变了。说不出是什么味了。
“跳跳已经睡了。现在你送我到医院去。这段路,墨黑的,我怕……”
把林茵送到医院,路云躺到了往日林茵睡觉的这张床上了。许多奇奇怪怪的念头,在他的心里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