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树干上,红着眼睛瞪着我。
“江寒越,你非要把我也逼死,你才开心是吧?”我已经没力气去恨了,恨了他这么多年,该结束了。
他低头吻了上来,一手摁住我的肩膀,一手摁住我的后脑勺,吻得很用力。
我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顿时满嘴铁锈味。他闷哼一声,没松开我。
很久以后,他气息不稳地撤离,盯着我的眼睛,郑重地说:“小意,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了!小兔子都那么大了,给她一个完整的家,不好吗?”
“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小兔子不是你的女儿!”
我用力推开江寒越,转身就走。
江寒越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沉着脸冲我低吼:“隋意!你能不能别这样!”
我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做亲子鉴定。”
回到墓地,小兔子已经不见了,我吓了一跳,大声叫着小兔子的名字,到处去找。江寒越也急得不行,帮着我找。找了大约十来分钟,在松树林找到了。
我抱着孩子回家,江寒越紧跟着我们,死皮赖脸,怎么赶都不肯走。我心力交瘁,懒得搭理他,抱着孩子倒头就睡。
半夜小兔子突然哭闹起来,上吐下泻,我吓坏了,忙送她去医院。
一番检查下来,结果居然是因为吃了有毒的蘑菇,急性肝功能衰竭,需要原位肝移植。
江寒越第一时间站出来:“我是孩子的爸爸,用我的肝!”
我定定地看着他,蓦然笑了:“江寒越,我说了,小兔子不是你的女儿。”
“隋意!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赌气呢!”江寒越气急败坏,催着医生去做配型。
我看着江寒越随同医生离去的背影,眼泪不由自主地坠落,却控制不住地大笑出声。
江寒越回来时带着满脸的笃定,他抱着我,轻声细语地安慰我:“小意,别怕,很快结果就会出来了,小兔子会没事的!”
我木然盯着地面,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