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福伯望着余笙欲言又止,小姐,先生和夫人……
福伯的吞吞吐吐让余笙有些奇怪,追问,我爸妈怎么了?
先生和夫人去世了。
余笙挽住福伯的手陡然滑下,震惊的摇头,不可能!我进去的时候他们明明还好好的,怎么会……
三年前,你进监狱没多久,夫人就因病去世,后来、后来先生娶了谭诗颖,也在半年前去世了。
余笙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小脸煞白,眼泪像是断了线般簌簌掉落,双手用力的拽住福伯,不是的,福伯,你在骗我对不对?
不可能的,谭诗颖,她不是一直喜欢唐琅吗?怎么可能会嫁给爸爸……
不,她不信,肯定是因为她不听爸妈的话,所以爸妈故意让福伯和她开玩笑的!
福伯脸上的表情忿恨而沉重,小姐,是真的,这一切都是姑爷在背后设计的。
唐琅?
余笙忍不住一呆,而后放开福伯的手就往不远处的车跑去,声音随着车向远处驶去而有些失真,福伯,我要去找唐琅。
小姐……
福伯惊愕的抬头望向已经跑远的余笙,想要制止她已来不及。
坐车回到两人的别墅,余笙迫不及待的拿出钥匙打开门走进去。
迎接她的不是丈夫的温言软语,而是随处乱扔的男女衣裳,余笙心下微凛,止住微乱的心绪,鼓起勇气上楼来到两人的卧室。
阿琅,你怎么可以这么厉害!
余笙刚走到拐角处,耳边便传来女人的嘤咛声,她指甲不由的抠入手心,颤抖着身子鼓起勇气往前。
卧室门敞着,一眼望去便能看到床上的两人,空气中浓郁的作呕气息让余笙忍不住发呕。
谭诗颖眼角余光看到傻站在门边的余笙,表演得越发卖力,阿琅……
背对着余笙的唐琅并没有发现门边站了个人,对娇滴滴的女人说,还作!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阿琅,余笙好还是我好?谭诗颖的话里话外充满暗示意味。
唐琅双眼赤红,表情看起来格外凶狠,这个时候,你竟然还有心思想别的?
谭诗颖挑衅的望着余笙,娇滴滴的说,不嘛,人家想知道嘛!
身下女人的妖娆身姿让唐琅爽得冒泡,倒也有了心思和她闲聊,无奈又宠溺的开口,我那次有需要不是去找你,根本没碰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