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也是在变相救宇文氏。
“好!那你就在老夫身边做个副将吧!”斛律光最后说道。
齐方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他的主子会坐在北齐的军营里盘算着怎么打败北周的军队。可事实是,宇文絮真的在帐篷里研究着洛阳周边的地形图,还不停地询问他关于尉迟迥的事情。最后齐方实在受不了她一直碎碎念猜测尉迟迥的进攻方向和手法,拉着齐恕到帐篷外面去透气了。
“哥,你说公主……不,是公子她是不是疯了?”齐方开始抱怨这一路来宇文絮几次三番将生命视为儿戏,害得他挨了不少刀剑。
“方弟,公子离开皇宫之后就再没哭过。”齐恕打断了他的抱怨。
“公子向来没心没肺,你又不是不知道。”齐方不以为意。
“那么三公子死的时候,哭了三天三夜的是谁?为此跟主上闹了半个月的脾气的又是谁?”齐恕反问道。
齐方观察事物向来没有哥哥仔细,自然也不明白这问话的含义。
见齐方一脸迷茫,齐恕摇着头道:“公子不是没心没肺的人,她比谁都敏感。皇后娘娘殡天之时,公子悲恸险些殉葬,那么陛下被毒害,公子的心里一定比谁都难受。此刻,公子为了报仇却要为敌人卖力、与自己的国家为敌,这种苦,恐怕只有公子自己知道了。方弟,我们答应了主上要保护公子,所以,公子要做什么,我们跟着就好。”
齐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瞥见一个陌生的身影掀开了宇文絮的营帐。“什么人?”齐方连忙吼道。
来人顿住了,是个伙夫,手里还拎着个食盒,道:“小人奉将军之命,给柳副将送饭。”齐方与齐恕相视一眼,检查了一下食盒,领着他进去了。
“柳副将,吃饭了!”伙夫吆喝一声,把饭菜摆在了案上,然后跪坐在案边。
“饭送到了,你怎么还不走?”齐恕感到疑惑,这个伙夫好像不寻常。
“副将待会吃完了,我还要来收碗,跑来跑去太麻烦,就在这儿等着好了。”伙夫答道。
这回答倒也合情合理,只是齐恕依旧觉得哪里不对劲,正准备再问些什么的时候,却见原本在观察地形图的宇文絮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