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台。目光触及台上白衣女子的眉目时,微微一怔,唤来小厮耳语几句,复落座饮茶。
鸨母趁着众人还未回过神来,笑吟吟地从幕后走出,步至台上,香帕一扇:“各位公子也见着了我们海棠……”
“张妈妈……”一小厮神色焦急地在台边唤她,“大人有事要告知你!”
鸨母微愣,这时候?
“抱歉啊诸位,稍等片刻。”鸨母匆匆下台,皱眉道,“什么事要急这一时半会?”
小厮咧了咧嘴:“可不是,那位将海棠小姐要了……这哪能继续下去?”
鸨母面部僵硬,一字一句道:“那位把海棠要了?哎哟嘿怎的不早说,你瞧我这怎么收场!那边的也有不少有权有势的……”
“大人会搞定的,砸不了百香楼的招牌。”
“可我不就少了个花魁?”
“钱少不了的。”
鸨母挤眉弄眼一阵,哼哼着转身上台。
台下人群熙攘,不明白这临时出了什么纰漏?解语垂眸坐于琴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解语轻敲了两下乌木门,听见里头应了一声,便推开来,步入。
“来了?”桌边人抬眼看向她。
解语低嗯一声,偷眼打量。说是此人中途阻了“拍卖”,她对他甚是好奇。
三十来岁,大刀眉,如鹰眼是她对他的第一印象。此人给她扑面而来的危险气息让她心惊,却又莫名对他有些亲切。将自己放松放松,走到他的身边:“大人有何吩咐?”
“你说呢?”男人沉声回问。
解语紧咬贝齿,刚要说话,便又听他道:“自是有事相问——你身上可有玉佩,打小带在身边的?”
解语松了口气,毕恭毕敬地回道:“小女子生来贫寒,家里人过活不了以前的荒年才将小女子卖至此处,哪里来的玉佩可以随身佩戴。”
“这样?”那人紧锁眉头,看解语不像在撒谎,轻叹一声,“收拾好你的家当,从明日起住进我的府上——你便认我做干爹吧。”
语罢,意味深长地看了解语一眼。
解语心下惊讶,但还是应了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