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女子闪到大汗的身后,随手从一个兵士手上夺过了一个火把,径直推向大汗,大汗却不躲闪,直任那女子烫着他的背而不自觉,直到乌将军的一声喊才让他回了神,他不知道疼痛一般三两下就拿下了那女子,可是伤已经伤了。”我听了才清楚原来又是因为那个云齐儿,也才明白为什么他会受了烧伤,不由得叹了气,果真是他害死了云齐儿吗?为什么铁木尔告诉我的故事里就不是这样,而是图尔丹害了云齐儿呢。
许多的事都是一个猜测,失踪并不代表死去,那是艳儿固意要对班布尔善如此之说吧。
甩甩头,看着那兀自还在沉睡中的班布尔善,我却更是对图尔丹对云齐儿还有他而感兴趣了。本来此番来是要劝着他免了十几日后的那一场恶战的,可是此时此刻我也只能作罢了。
轻轻的起身,我慢慢踱回到我的蒙古包,服下了燕儿为我带过来的那青叶草汁,不消片刻,混身已舒服了许多。
劝不下班布尔善我便要一直住在这哈答斤,我无聊的看着蒙古包内的一切,不知要何以打发这时光,支着手臂,想着蝙蝠谷里与阿罗一起玩笑的点点滴滴,我突然就想念起蝙蝠谷,想念起清扬了。
随意的铺好了纸张,我想做画,就画清扬与阿罗一起练功的情形,执了笔蘸饱了墨汁,这一次出乎意料之外我居然没有头痛,有些兴奋,我凝神想着记忆中阿罗的一颦一笑,想着清扬的冷冽沉稳,那画悄然就已跃然纸上,栩栩如生中是我对清扬对阿罗的一份牵挂。
画好了,我收在一旁。就有侍女上了饭与菜,我看着,竟都是中原的菜式,好些天没有吃过这些菜了,我高兴的拿着筷子正要动手,突然门外有人禀道:“云姑娘,拉拉郡主有请。”
拉拉?这是何人?我并不认得啊,我向那通报之人说道:“今儿天晚了,我身子不好,你且回了你们主子,就说明儿一早我清云就去拜见。”这哈答斤的人我也不想再多见了,只怕见多了就惹了什么事非什么祸端在身上,或许晚些时候班布尔善也就醒了,待他醒了,我去见他,待完成了我的使命,我也就要离开这里了,所以去见那个拉拉也就没什么意义了,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