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声,但如果不注意听的话,也听不见。
衣衣开心地迎过来,搂着韩厉的肩膀,撒娇似地感谢:“谢谢,谢谢礼物。真好看。”
韩厉抱着她,嘴角扬起一阵意味深长的笑意。
铃铛肚子里头装的可是微型监听器和追踪器啊~~前两天特意叫韩是珠宝的老师傅加紧赶制的。这下,衣衣做什么,去哪里,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了。
这样可比找人盯着衣衣强多了。
这串脚链,好是好看,就是体操训练的时候稍微麻烦了些。
衣衣她们体操训练的时候,不能戴饰品。衣衣想了想,对此没有异议。以后无非每天就多花几秒钟的时间摘上摘下而已。
“喊我爸爸~”韩厉微笑,言语上调戏衣衣。
而对于衣衣来说,这程度已经不是调戏,是挑衅了。
“你不是我爸爸!你不是我爸爸!”衣衣伸出拳头向韩厉的胸口砸去。
“以后,我罩你。”韩厉话锋一转,突然温柔,他把手覆在衣衣头上,轻轻揉了揉衣衣柔软的头发。衣衣那一头柔软、乌黑的秀发,就像衣衣的性子一样温柔,让韩厉喜欢的紧。
“乖。”韩厉又说了一句。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陷进了这汪迷恋的深潭。他不愿意爬出这爱情的泥泞,只想越陷越深,拉着衣衣一起。
他想要的两情相悦不就是如此吗?曾经的暗恋,多年得不到回应。就连殷仁这次闹离婚,他想要殷仁,殷仁都不愿意,甚至连肌肤相触这种小事,殷仁都要在意。
是他们所在的时代不一样么?并不是。是他们的思想观念差距太大。殷仁那是什么老旧思想,什么姐弟恋,什么差五岁,什么门不当户不对,他韩厉可不在乎。
门外好像有敲门声。仔细一听,韩厉就辨认出是江意的声音。
殷仁刚刚又多次致电给江意,江意没有办法,不能再用“等待”这两个字敷衍殷仁了。他相信,相比一见钟情的爱情,韩厉会更在乎岁月积累下来的感情。
韩厉去开门,江意在韩厉的耳边说了几句,韩厉就随江意急匆匆地离开了。
现在,只剩下衣衣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望着天花板。
每次都是这样,说好要一起过夜,结果吃干抹净之后,就转身离开。
为了监听衣衣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