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还不知道以后的打算,但也不愿意留下被人当成居心叵测的贼人防着。
他不露声色的看着她,深邃的黑眸沉静得似千年古井,让人揣测不出他的心思。
幽诡的沉默带来无形的压力,萧瑶睛不自在的扭动着身子,乌瞳左望望,右看看,终于沉不住气的说,“你倒是说话呀。”
宫上邪眯凛着沉锐的眼,直直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你可知你身上中了毒?”
“中毒?”萧瑶睛凝怔,不确定的说道,“我在山上的时候曾摘些野果充饥,是不是那些东西有毒?”
“不,是血盅。”他淡淡的说,锐利的眸则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表情的变化。
“血盅?”萧瑶睛蹙起秀眉,满脸疑惑。
“你不知道?”
她老实的摇摇头,“血盅是什么?这毒很厉害吗?”
宫上邪冷睨着她,她那茫然不解的表情不像是在作假。难道她真的不知道?
宫上邪睇着她,薄唇一勾,便是她熟悉的恶意坏笑。“是一种,随时会要了你小命的至阴至邪的毒。”
萧瑶睛怔愕的瞪着眼,至阴至邪的毒?“你……在跟我开玩笑?”
“你觉得好笑?”他挑眉反问。
萧瑶睛木木的摇头,低低喃言,“不是食物中毒吗?这、究竟怎么回事?”
她悲愁了一会,又突地抬起头,双瞳炯亮的看着他,“我感觉现在好像没事了,你们已经帮我解毒了?”
宫上邪俊美的唇柔柔一笑,如Chun风般和煦,犹带一股让人安定的魔力。看着,萧瑶睛便跟着咧嘴,悬着的心正要放下,就听到他开口,轻柔却足以击碎她的心,“没有。”
“没、没有?”萧瑶睛笑容僵住。未到天堂又再度被无情打下地狱。
“此毒每半年发作一次,毒根便会深种,届时……”他悠慢的调子顿了下。
“会怎样?”萧瑶睛神经被他拉紧。
“毒攻心肺,肠穿,溃烂,七孔流血而死。”语罢,望向榻上的小女人,只见她如岩石一般石化了,动也不动。
好半晌,萧瑶睛眉梢微动,嘴角一抽,“砰”的倒榻。老天爷,不带这么玩弄人的吧!若要她死,何必重生。她不求荣华富贵,倾城美貌,但必须有一副健康的身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