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吴韶洋洋得意道:“今晚咱们先跑把门锁好,千万不要给他们两个人各回各家的机会,韶,培养感情很重要!”吴韶深以为然,和贝雅碰杯以表赞同。
等到言疏找到顾子笙的时候,在母亲口中胆子小的未婚妻正蹲在地上给一堆酒瓶军训排队。如果不走近,很难发现此时此刻的顾子笙已经大醉酩酊,醉成这样手还一点不抖的人言疏也是第一次见。
“白痴。”言疏的评价言简意赅。
顾子笙迷迷瞪瞪地抬起一双醉眼,好不容易聚焦起来,才看清来者这是公鸡言疏。他今天穿着一身商务西装,看来人模狗样,一如既往地崩着那张脸,看起来依旧那么欠揍。
“只许你们有钱人花天酒地,不许我们底层老百姓收点废品讨生活啊。”顾子笙对言疏不屑一顾,大概这世上对言疏不屑一顾的也就只有喝醉了的顾子笙。
言疏冷笑:“所以你卖掉戒指也是为了讨生活?”
顾子笙摆摆手不屑一顾道:“小小成就不足挂齿,我要是够勤快,一天卖一次不成问题。”反正最后言疏都会把戒指送回来好好交到她手上,多舒服。
大放厥词之后,顾子笙抱着她东拼西凑胡乱灌一大瓶的酒,摇摇晃晃地往言疏那里走去。毕竟前半生都是刀口舔血的生涯,这高跟鞋委实为难她这铁骨铮铮的硬汉,所以不可避免地摔倒,还很俗套地扑倒在言疏怀里。
如果是正常男女之间的发展,顾子笙应该在灯光最合适的角度从言疏胸前抬起头给予言疏淡淡然的微笑,牵动他的心。
然而事与愿违的是,顾子笙的确在灯光最合适的角度从言疏胸前抬起头,没有微笑而是一个悠扬的酒嗝,接着就吐了。言疏的脸登时就黑下去,在被呕吐物沾到之前把顾子笙推开弃之如敝履,用最快的速度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盖在顾子笙头上以免呕吐的样子脏了他的眼睛。
顾子笙抱着言疏踢来的垃圾桶吐得舒爽了,用盖在头上的西服袖子擦擦嘴,乖巧地给言疏拿过去。
言疏有洁癖,最见不得这种东西,躲瘟神一样倒退两步指着那沾染上污秽的外套疯狗一般地咆哮:“你你你你你……你给我扔了!”能把不动如山难知其阴的言疏逼到这份上也是头